第(1/3)頁 一夜溫柔,纏綿入骨。 從身到心,彼此融入,整整一夜,兩具身體緊緊纏合。 清早,顧念彈開眼皮,窗外陽光落進(jìn)眸子,刺得她瞳仁緊縮,淺瞇的眼縫隙里,落入的是男人精致美的容顏,男人單手托腮,點(diǎn)漆黑眸,定定看著她,顧念扯唇輕笑,指尖點(diǎn)在了他挺直鼻梁上: “看我干嘛?” 男人薄唇微勾: “我看我自個兒老婆,不犯法吧?!? 顧念要起身,厲騰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勾入懷,低頭想要與她接吻,顧念尖細(xì)的指頭,壓住了他的唇瓣: “沒刷牙?!? “我不嫌棄。” 說著,男人拿開了她的手,深深地吻住了她,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他才放過她。 顧念眼睛里小星星閃耀,眉眼間,紅潤淺紅,一看就知道是被滋潤得不錯。 嘔。 顧念一陣反胃,差點(diǎn)吐出來,她掀開被子,沖進(jìn)洗手間,撲在馬桶邊,嘔了好幾聲,厲騰緊跟著追了進(jìn)來。 “怎么了?” 莫不是昨晚太過于用力,所以,她不舒服了。 厲騰俯下身,順了順女人脊背。 “昨晚,著涼了?” 他很貪心,一直纏著她。 應(yīng)該是感冒了,他為她拿來了衣服,披上,著急得不行: “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 顧念沒有反對,吃過早餐,兩人就去了醫(yī)院,醫(yī)院結(jié)果很快出來。 不是感冒,是懷孕了。 聽了醫(yī)生的話,厲騰喜不自勝,他沒想到這么快,顧念又中了獎,他老婆真是易孕體質(zhì)。 相較于厲騰的欣喜,顧念則滿臉擔(dān)憂: “我可不想生?!? 厲騰一邊開車,一邊答: “沒得選,我想,如果老頭子知道你又懷孕了,應(yīng)該不會再反對我們的婚事了?!? 厲騰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把開車去了老宅。 薄老爺子正在吃飯,見厲騰大清早就把顧念帶過來,心里隔閡,放下筷子: “大清早的,不想讓我好好吃飯?” 自從顧念回來后,老爺子就沒找過厲騰,他雖然默認(rèn)了顧念,但是,并不代表他想見到這個女人。 厲騰將報告單放到桌上,老爺子瞥了眼,眉宇間閃過一抹喜色: “又懷了?” 厲騰: “是的,爺爺,醫(yī)生說,單胎,可能是個男孩,顧念是我們薄家的功臣,她即將為咱們薄家誕下第三個孩子,爺爺,我說真的,如果你再反對,我就帶著她,還有薄時予小團(tuán)團(tuán)離開。” 為了妻兒,厲騰愿意放棄薄氏繼承權(quán)。 薄長河并不意外。 這不孝孫,早亮明態(tài)度了。 薄長河臉上的喜色褪去,沉默著,他還沒說話,齊叔步伐匆匆進(jìn)來了,神色凝重: “老爺子。” 齊叔將手機(jī)遞到了薄長河面前。 薄長河細(xì)看了熱搜后,扯唇笑了笑,掃向顧念的目光,眼帶譏誚: “顧念,你確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阿琛的?” 顧念拿手機(jī),登號,剛登上,熱搜就彈了出來。 江氏繼承人江白然官宣,即將與深愛的女人完婚,因?yàn)椋瑒倓偟玫较?,不知名女士懷孕了? 爆出的體檢單與桌上的這張,一模一樣。 只是姓名欄,打了馬賽克。 厲騰也看到了新聞,他看了顧念一眼,聲音透著平靜: “爺爺,這種,你也信?” 薄長河扯唇: “我信不信,重要嗎?” “在你眼里,盛世顏面,值多少錢?” 薄長河不想理孫兒,而是直接對顧念說: “顧念,你這種不干不凈的女人,休想進(jìn)我薄家的門?!? 如果是以前,顧念會轉(zhuǎn)身而去,并且說,你薄家的門,我從來沒想過要進(jìn)。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她見厲騰十分緊張,笑著說: “爺爺,我與江白然是有過一段,但是,誰又敢保證在遇到真愛前,人生是清清白白的呢?年輕男女,談一段戀愛,不挺正常的嗎?” “厲騰年輕時,不也有白秋落嗎?” “還有,爺爺您年輕時,不也有過好幾段感情?” “再者,我與江白然雖戀愛過,但是,我敢保證,我與他之間,清白如水?!? 薄長河氣得鼻孔都歪了: “你說清白就清白?” “就算我相信你,媒體也會相信嗎?海城的人,會相信嗎?” “顧念,難道你不知道女人家的名聲,以及我薄家的面子,值錢嗎?” “你不把這段事情說清楚,就休想進(jìn)我薄家的門。” 老爺子發(fā)脾氣,砸了碗,摔了筷子。 齊叔又遞上一段視頻,是江白然的采訪,他說了自己手術(shù)前,女人是如何焦灼,如何等他出來,甚至還等了他整整一夜,因?yàn)闋繏熘耍辛嘶钕氯サ男拍?,所以,他才?zhàn)勝了病魔。 采訪視頻右上角,附上的是兩人夜色下相擁的一幕。 角度清楚,女人側(cè)臉,背影與顧念一模一樣。 而日期顯示,是昨晚。 老爺子氣得印堂發(fā)黑,眼窩泛青: “薄庭琛,你如果要娶這個女人,那就讓我死?!? 薄長河一般不會發(fā)這樣的脾氣,今天,算是與顧念卯上了。 “行。” 厲騰舌尖抵了后糟牙,氣笑了: “老爺子,您厲害,我惹不起你.” 厲騰打電話給助理: “肖辰,擬份放棄財產(chǎn)繼承權(quán)的合同,迅速拿過來?!? 不到十分鐘,肖辰來了,并把弄好的合同遞給厲騰,厲騰拿了筆,當(dāng)著薄長河的面,洋洋灑灑寫下自己的名字。 合同拍在桌上。 他拉著顧念的手,揚(yáng)長而去。 薄長河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盯著眼前合同上,不孝孫兒簽下的名字,薄庭琛。 踏馬的。 這小子有什么資格姓??? 本事有,脾氣比他還大,他幾時把他慣成這樣的? 老婆都給他戴綠帽了,竟然還維護(hù)著。 齊叔見小兩口走了,追出去,又轉(zhuǎn)了回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