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嘭。 火花四濺之時,一道悶雷在鄭鴻的耳邊炸響。 他身體噌噌噌后退幾步,不可思議的低頭。 肩膀處,竟然出現(xiàn)了一道洞口,貫穿了整個身體。 鮮血伴隨著刺鼻的火藥味,瞬間彌漫開來。 “哎呦,不好意思,打歪了。” 一道略帶調(diào)侃的聲音響起,“鄭大人,抱歉啊,長久沒開槍,手生。” “槍?”鄭鴻盯著王悍手里造型古怪的武器,“此物是暗器?” “你要這么理解倒也沒錯。” 王悍緩緩扣動扳機(jī),“以鄭大人的身手,不知道能不能躲過我第二槍?” 感受到火槍的威力,鄭鴻不敢輕舉妄動。 太快了。 哪怕他有躲避的實(shí)力,也不愿再承受那貫穿身體的攻擊力。 “你到底是何人?”鄭鴻怒聲問道。 “這個就需要鄭大人自己去猜了。”王悍眼角的余光巡視四周,發(fā)現(xiàn)沈凌秋正癡癡地凝望著他。 而花船之下,張舜帶來的青云衛(wèi),與官兵們激戰(zhàn)正酣。 花魁比試,官兵們本就在現(xiàn)場維護(hù)秩序。 在無法一擊斃命,且及時逃走的情況下,就必定會面臨被圍攻的局面。 這一點(diǎn),沈凌秋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也做好了無法活著離開的決定。 可當(dāng)真看到王悍之時。 她忽然又不舍得死了,但是,報(bào)仇,卻是必須要做的一件事。 “夫君,殺了他。”沈凌秋忽然開口大喊。 “快,開槍啊。” 王悍扭頭,望著沈凌秋近乎歇斯底里的臉龐,曬然笑道:“媳婦,你啊你,就知道亂跑。” “殺人的辦法有的是,你為何非要走最極端的那一個呢?” 殺人的辦法有的是? 沈凌秋忽然愣住了。 她知道王悍足智多謀,可對方畢竟是州牧,哪里能說殺就能殺的了呢? 此時王悍手握手槍,正對著鄭鴻,只要開槍便可幫她報(bào)仇。 至于開槍之后…… 沈凌秋不敢再想下去,她不想害了王悍,但卻被復(fù)仇的欲望懵逼了雙眼。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了鄭鴻的笑聲,“王敬生,你不敢殺我。” “嗯?”王悍淡淡挑眉,“試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