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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秉鈞因為怕見到陳道長會激動泄露氣息,所以在我的身體里沉睡了過去。
我想請陳道長把那個雕像上余小哥的精氣轉移到另一個我新拿到的娃娃上。
“這種催發性欲的東西,真是上不了臺面。”柳玉把玩著這兩個東西,撇撇嘴:“你是說,你打算過兩個月拿著那個轉移了精氣的娃娃再去一次那個破廟?”
我點了點頭:“對,要裝出一副身體虛弱的模樣,我總覺得那個人費這么大周章,不會僅僅只是為了吸收這么一點精氣這么簡單。制造出這樣的娃娃,要模具,雕刻,還要雕刻符箓,絕不可能只有一個人,他的背后一定有一個組織。”
兩個月,正是桑姐姐將那個娃娃放到家里面的時間,這樣也比較會不容易讓他們質疑。
回學校的路上,公交車上又播報了一起失蹤案件,把我的思緒一下子拉回到了幾個月前剛來到X市的時候。
和之前的失蹤案類似,弱小,獨居,社會關系簡單,就算不見了也沒有多少會在意的那種人。
讓人很難不想到是同一個人作案。
這個失蹤案竟然過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告破,還有人在不斷地受害。
或許是因為經歷了太多人的痛苦掙扎,見過了太多的黑暗野蠻,我心腸變得越來越軟,越來越看不得人間疾苦。我想要為每一個經歷痛苦的亡魂伸冤,想要讓每一個施加傷害的人自食惡果。
我知道以我一個人的力量絕不可能顧及到所有人,但是至少,會有人在乎,哪怕他們已經死亡,已經變成了沒有意識的鬼喰,執著于執念的惡鬼,甚至已經重新轉世投胎。
因為感受不到自己被愛著,所以草率結束自己生命的姚敏敏在乎。
因為朋友的背叛,死在整容手術臺上的胡恬會在乎。
年少時被拐賣,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委身的莊紫衣,最后因為背叛黑暗而死。她也會在乎。
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少年,楚煜城的哥哥,楚彬。
還有百匯生商場里的那些被哄騙的嬰鬼,包括被這個吸精氣的娃娃傷害過的所有的人……
他們都會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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