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間,兩老在床上互相說著事兒。 “老二沒了,但是他城里有房子,聽說軋鋼廠那邊還能安排工作,老三眼看年紀上來了,媳婦兒也沒有,是不是讓他去城里頂替老二的工作,讓老二的孩子,咱們的孫子回農村陪咱們,以后給我們養老。 老三也說了,等他在城里混好了,說不定還能接咱們去城里,到時候老二的孩子不也可以一并回去嗎?” “我想想吧。” “還有什么好想的,這么好的機會。” “睡吧睡吧,過兩天再說,馬上要秋收了,再怎么說田里的莊稼要收,不然全白費了,正是離不開人的時候。” “嗯,說的也是。” 老兩口說了兩句就睡了。 ...... 大半夜,被尿憋醒的陳建國打著哈欠,去了四合院的公共廁所。 沒有辦法,這年頭都是這么個配置。 你想在自家修衛生間,想都別想。 甚至你動工把自家屋子裝修一下,人家都會對你說三道四。 倒不是他陳建國怕別人說。 主要是對自己名聲不太好。 而且涉及到這種四合院,重新裝修一下很麻煩,也太高調。 不符合他本人一向低調做事(茍里茍氣)的風格。 本來去一趟廁所也沒什么。 但是到他目前這個境界,耳聰目明已經不是隨便說說了。 他聽到了外面墻根有異響。 像是有人。 這大半夜的,有人走動可不正常,而且他貌似聽到了什么密函什么的。 悄咪咪的穿上衣服。 輕功一運就上了房頂。 朝著人走動的方向飛身而去。 李朝陽今天接到了腳盆雞國的命令。 讓他轉交一下龍國的一份軍事機密。 他只是作為機密密函其中的一個保管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