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封薄言皺著眉,“怎么說?” “今天顏顏阿姨幫媽咪約了越白叔叔,他現在跟我們在高爾夫球場吃午飯呢,全程都很關心媽咪,老爸,越白叔叔的攻勢很猛呢,你要是不想輸,還是趕緊過來吧!”西西捂著嘴,提醒封薄言。 封薄言一聽,臉都沉了。 他在這邊受著蝕骨之痛強行要恢復記憶,而她,在高爾夫球場跟別的男人約會? 整張臉都陰了下來,他冷漠道:“不去。” “不來?”西西都疑惑了。 封薄言冷聲道:“她愛跟誰約就跟誰去約,跟我沒關系。” 昨晚那樣諷刺他,今天又和別的男人去約會,這樣的女人心上有他?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深情看不出來,水性楊花倒是真的! “跟你沒關系?那媽咪可能就真的跟越白叔叔在一起了哦,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來不來就是你的選擇了。”說完,西西就掛斷了電話。 封薄言臉色躁郁,吩咐旁邊的許牧,“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許牧去取。 幾分鐘后,封薄言穿戴整齊,從治療室里走出來。 許牧在外面等著,問道:“先生,這次有沒有想起什么?” 封薄言目光沉沉暗暗,搖了搖頭,“想不起。” 哪怕他讓催眠師不要管他多痛,也不要在過程中中斷催眠,可他痛到極致,還是沒能想起什么。 心中有些挫敗,或許,他這輩子都想不起那些記憶了? 上了車,許牧問他:“先生,是回集團嗎?” 剛才他拒絕了小少爺,所以許牧認為,封薄言應該是要回集團。 他最近對工作很狂熱,每天除了催眠就是工作,兩點一線。 封薄言坐在后座,純黑襯衣襯得他眉眼深邃又充滿距離感。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 許牧開車。 他又莫名覺得煩躁,抿了抿唇,說:“去城南高爾夫球場。” 許牧一愣,看向后視鏡里的封薄言。 他臉色沉郁,能清晰地判斷出,他心情很差勁。 * 高爾夫球場。 下午場已經開始了。 葉星語看西西對高爾夫有興趣,就請了個教練過來教西西打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