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戰泓景捏了捏她鼻尖,“還在難過?” “沒有,”夏席月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她只是……有一點說不出的感覺。 戰泓景抬手將她抱進懷中,“別想那么多,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你說,如果母后知道哥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她會不會怨我?”夏席月沒有什么底氣的問出口。 “她就算怪你,也不等于是你的錯,你又何必給自己上枷鎖?”戰泓景低低道,“何況,還有我陪你。” “不用這么悲觀,興許哪一天睡一覺起來容澈就好了。” 他的聲音中滿是寬慰,叫夏席月不自覺順從。 但隱隱的,夏席月直覺,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想到兩天后就要出發,夏席月又打起精神,“對,不能放棄,等明日讓毒醫再給哥哥看看。” 戰泓景愛憐吻她額頭,語氣中多了幾分幽怨,“夏大夫,我覺得我的心也很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夏席月現在對他身體分外敏感,立馬就要轉過頭來檢查檢查。 卻叫戰泓景擒住手腕往自己的胸膛上貼,“你摸摸看。” 男人胸膛炙熱堅硬,夏席月臉色微紅,躲著他的動作,“別鬧……” 更像是情人間的玩樂,平添幾分情趣,戰泓景勾唇惡劣一笑,低頭吮住她白嫩耳垂,“夏大夫,要對你的病患負責,我現在難受,急需藥方緩解。” 夏席月細細喘著氣兒,半分不抗拒他的動作,身子又在他掌心炙熱的溫度中融化。 聲音中媚色無疆,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我……我是大夫……得聽我的,此病就得清心寡欲。” “憋壞了本殿下,夏大夫可負責?” …… 第二天一早,毒醫就去給容澈看病。 得到的結果和夏席月的別無二致。 倒是容澈,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收回胳膊道:“還請毒醫保密,至少不要讓母后知道。” 毒醫點頭,“老夫省得,不過太子殿下也不必憂心,按理來說。也有可能哪天一覺睡醒就好了的。” 這種突發性的病,也有可能哪天突然就好了。 容澈淡淡一笑,不甚在意,“希望如此。” 毒醫一走,暗一就紅了眼,“殿下,你這樣下去,叫我們怎么辦?” 別說夏席月想不明白,整日跟在容澈身邊的暗一也想不明白。 主子怎么就這樣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