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敬安的幾句話讓華濃覺得手中的燒烤不香了。 貓和老鼠也不香了。 側眸望著他,有些啞然,張嘴想說什么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陸敬安越是沒有原則,在她身上將底線一降再降,她就越覺得自己在沒有做好一個妻子的身份,這叫什么? 讀書的時候,倒數第一名和第一名當同桌是有罪惡感的。 成天想著,自己上課偷偷玩兒會不會影響到對方。 對方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不上進而跟自己隨波逐流,華濃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有種何德何能的感覺。 這種罪惡感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站在清醒和麻木的邊緣,不敢墮落也不能解脫。 “想說什么?”陸敬安看穿了她的欲言又止。 “沒什么,”華濃將筷子放下,抽出紙巾擦了擦嘴。 本來正兒八經坐在椅子上的人抱著膝蓋蹲在了椅子上。 縮成一團,跟只小狗似的。 “上樓?” “怎么上?”華濃問。 “你想怎么上?” “不想走。” 陸敬安懂了,戳穿華濃:“想讓我抱你就直接說?!? 陸敬安洗完澡出來,華濃抱著公仔睡了,一盞落地燈在角落里孤獨地亮著,昏暗的環境里只能看見華濃披散在腦后的長發。 陸敬安關了落地燈上床,抽走華濃手中的公仔。 揚手丟在了沙發上。 在這張床上,看見任何多余的、不屬于這里的東西,他都想丟掉。 ........ 清晨四點的鬧鐘響起時,華濃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 陸敬安難得被華濃吵醒一次。 男人撐著身子靠坐在床上,嗓音喑?。骸皫c了?” “四點。” “起這么早?” “我約了臨山寺的頭香,人家六點開門,這里開車過去不堵車要一個小時?!? 陸敬安洗了把冷水臉清醒了點,看著華濃穿了一套運動裝,自己也挑了兩件便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