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豈有此理,胡說八道!房二,真當本王不敢殺了你?!” 李佑小臉兒煞白,氣急敗壞,怒視著房俊。 特么的你是真敢說啊,難道不知道陛下最怕的是什么?親王屏藩于外,財、政、軍盡皆在握,一旦野心滋生,造起反來,立刻就將國家拖入戰(zhàn)亂。 居然說本王“其心叵測,要做逆天的大事”? 這話要是傳到那個老學究、老古板權萬紀耳朵里,偷偷摸摸寫一份黑材料,往父皇那邊這么一遞…… 你是想我死啊! 李佑膽子都快嚇破了,如何不又驚又怒? 房俊笑瞇瞇的看著他,心想,就知道你小子是個廢物點心,沒那個膽子。 “既然如此,那為何殿下還要用如此卑鄙無恥之手段,謀取臣子之家財?” “本王……” 李佑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這會兒你特么知道自己是臣子了?你打我的時候咋不知道是臣子? 心里氣得不行,可他真怕房俊回到長安之后胡謅八扯亂說一通,父皇倒是不見得就信了,可擋不住滿長安的御史言官啊,那幫家伙無風尚能攪起七三尺浪,若是得了這個由頭,還不得往死里參本王? 李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知道威脅房俊拿出玻璃之法這事兒要黃,頹然坐下,忿忿的等著房俊說道:“太無恥了!” 房俊臉色不變:“殿下過獎。” “本王這是夸你么?真是沒發(fā)現(xiàn)啊,你房二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都快趕上山里的野豬皮了……” “殿下過獎。” “嘿!越說你越喘了是吧?” “殿下過獎!” …… 李佑差點氣個倒仰,瞪著房俊的眼見差點冒出火星子。 將李佑調(diào)戲一陣,房俊慢悠悠說道:“其實,殿下若真是對這玻璃之法有興趣,卻也不是不能談談。” 李佑愣住了。 自己舍了臉皮,借由房家墳地之事想要脅迫房俊讓出玻璃之法,卻反被房俊要挾……眼看著此法不通,灰心喪氣之事,這個棒槌居然主動提出可以談談? 當即,李佑也不管房俊是哪根弦打錯也好,還是另有圖謀也好,迫不及待的問道:“當真?” “當真?” 李佑興奮道:“即是如此,二郎且說說看,有何條件?” 這就從房二變成二郎了,這李佑果然不是個實誠孩子,不過還沒傻到家,沒說出“隨便你開條件”這種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