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房遺訓左右為難,糾結的說道:“只是不知前些時日前往長安通報父親病重,二叔是否會遣人前來……” 房遺簡輕嘆道:“便是遣人來了又如何?時值年關,二叔必是政務繁多抽身不得,遺直賢侄又去了岳家拜壽,至于遺愛……不提也罷,那小子混不吝的性子,必是不會前來。所以,即便二叔那邊遣人來,想必也是個不夠分量的,如何能代表得了二叔?” 房遺訓愁容滿面,輕聲說道:“若是不來一個有分量的,如何能讓那吳家讓步?” 房遺簡憤然說道:“這吳家實在過分,仗著齊王的威勢胡作非為也就罷了,居然膽敢侵占吾家祖塋之地,是要與我房家不死不休么?” 此時,房遺訓的兒子房承宗在身后聽個明白,憤然怒道:“吳家欺人太甚,且讓孩兒帶著府中仆役,與那吳家理論一番,若是依然蠻不講理,孩兒便砸了他家宅邸!” &n nbsp; 房遺訓低喝道:“噤聲!若是驚擾了汝祖父,老子扒了你的皮!” 房承宗嚇得一哆嗦,不敢言語了。 房遺簡無奈說道:“若是早有這般是非,早先就給二叔去信說明情況,由二叔出面,想來那齊王再是跋扈也不得不賣二叔的臉面??墒谴藭r再去信,時間已是來不及了……” 爺兒幾個愁容滿面,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時,有仆役匆匆忙忙來報,長安來人了! 房家人頓時精神一振,房遺簡急忙問道:“來者何人?” 仆役說道:“乃是二老爺家的二郎?!? 房??? 房遺訓和房遺簡兄弟對望一眼,剛剛升騰起的希望轉瞬熄滅。 那個棒槌啊…… 若是代表二叔參加父親的葬禮倒是足夠了,畢竟是二叔的嫡子??扇羰峭R王溝通交涉,這么一個率誕無學的二愣子,怎么擔得起來? 房遺訓只好說道:“承宗,你且去將四叔領進來吧,見你祖父最后一面……” 房承宗應諾,輕手輕腳的推出房間。 來到偏廳,便見到一個面龐黝黑、身材結實、劍眉星目的少年端坐榻上。 一襲錦袍,頭戴貂帽,坐姿端端正正,背脊挺拔筆直,雖然面上依舊難掩青澀,但整個人透露著一股子沉穩大氣的氣勢。 這位素未謀面的叔叔可是比自己還年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