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青幔油壁車-《綠腰兒銷骨海棠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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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棠的馬車是極為普通的青幔油壁車,比起貴胄小姐們的八寶翠蓋香車窄小得多。
蕭元慕的高大身量,登時占滿整個空間,綠棠被他擠靠在車壁上,尷尬不已。
“你私下跑來,找本王見面?”
真是惡人先告狀!天底下哪有侯門小姐約男人馬車上私見的!
“殿下說笑,臣女只是……”綠棠與他貼得太近,眼前男人遮天蔽日般高大,遍身凜冽寒氣息籠罩,壓迫得她心如鹿撞。
“你開的藥方本王吃了,不覺有什么變化。”蕭元慕故意將身后的車簾壓著,馬車內(nèi)昏暗無光。
二人促膝而坐,蕭元慕占去大半空間,綠棠則緊縮著,生怕碰著他,招惹這頭猛虎。
“臣女見殿下臉色好了不少,若不放心,臣女可診脈。”
蕭元慕巴不得她這一句,大大方方的伸出手。
他的手臂很粗,古銅色皮膚油亮光潔,仿佛持法器的金剛銅臂。
“幸虧殿下身堅體健,才吃了幾天藥,已然大有好轉(zhuǎn)。再服七八日,便可痊愈。”
綠棠纖弱手指搭著他的脈搏,細聲細氣的診斷。
蕭元慕的手腕被她摩挲的很癢,麻癢從手臂直竄到心尖,感覺酥軟動人。
他剛路過時,看見素素在車邊就覺心癢,現(xiàn)在相對而坐,氣氛旖旎難耐,咬碎牙都挺不住。
“有沒有快速解毒的方法?”他浮上幾分邪笑,“放血、針灸之類?”
綠棠被他盯得臉色微紅,垂下眸子輕聲道:“放血當然快些,但有兩處不便。一是,放血部位在胸口檀中穴,殿下千金貴體,怎可用利刃直抵心腹?二是,吸血需用水蛭,水蛭不好找。“
“本王不在意,你就放血治治!”
“啊?”
蕭元慕忽然扯著衣襟,左右一撕將胸膛猛地露出。
胸肌堅如鐵石虬節(jié)突出,四五道傷疤盤繞,如青龍繞柱猙獰可怖。
綠棠嚇得躲無可躲,羞得驚叫側(cè)頭。
小美人禁不得嚇唬,炸毛的小凍貓似得,著實可愛!
蕭元慕用身上傷疤嚇住她,得意的很。
“怕什么?那天在花園,你說本王要什么都予取予求。就是本王要寵幸,你都肯獻身。怎么不算了?”
“殿下休要取笑臣女。”
綠棠真后悔,那天不該腦子一熱,對蕭元慕胡亂盟誓。
她對他前世凄涼枉死愧疚異常,卻忘了他當年統(tǒng)領(lǐng)千軍的意氣風發(fā)。
蕭元慕是頭猛虎,是餓虎就見不得一絲葷腥!
綠棠覺得不惹他為妙,忍一時風平浪靜,只好低頭認錯:“臣女傾慕殿下姿容,一時糊涂起邪念,望殿下饒恕。”
蕭元慕卻軟硬不吃,兇神惡煞般湊上前,緩緩脫去外袍,光著膀子朝著她壓下來。
綠棠慌亂的胡亂推搡,可男人的滾燙肌肉,像鐵板似得捶打不動。
“快給本王放血療毒!”蕭元慕對著她笑,又兇惡又得意,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綠棠的臉霎時火燙,又羞又恨咬牙切齒。
鬢邊銀釵噴酒擦拭,她湊在蕭元慕胸口,對準檀中穴狠扎一針。
一珠兒黑血晶瑩,她用手帕擦拭,無奈道:“沒有水蛭,這一兩滴毒血無用。殿下,解毒急不得的。”
蕭元慕不在意解不解毒,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胸口著疼也毫不在意,雙臂收攏將美人緊緊裹進懷抱。
綠棠驚慌失措!
春日紗衫輕薄,被他纏了半天,早就汗涔涔的。
汗透絞綃冰肌玉骨,被他赤身摟住,一會兒如何脫身?
“這張小嘴只會說話?”蕭元慕的手指粗糙,摩挲著綠棠嘴唇。朱紅胭脂抹遍嘴角兩腮,桃花揉碎一塌糊涂,“用這張嘴吸,一定比水蛭好用!”
綠棠氣急,面紅耳赤奮力掙脫,除了將衣衫揉的更皺,半點用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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