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屈辱-《折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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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閣的紅木桌椅后,沈玨斜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撐著頭,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紅木桌案。
沉黑銳利的眸子看向站在對面的文太醫身上:“若是一個男子沒有喉結,文太醫覺得可能么?”
文太醫看了眼桌案后的沈玨,沉吟一下后才小心翼翼道:“這種情況也是有的。”
“有的男子可能天生有些不足,例如體弱,或出生時積弱,喉結也有可能不明顯。”
桌案上的手指一頓,想到了白玉安在自己懷里的那細小身板。
平日見他常著袍衣,衣袂翩翩倒瞧不出里頭的身子細弱,攬住了才知那腰竟那般細。
天生不足么。
沈玨眼神動了動,又擺擺手讓太醫先退下去。
等到室內只他一人時,才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這邊白玉安的內室里只留了一盞燭火,燭火昏昏,床幔內更是昏暗。
白玉安輾轉反側在枕間,卻是睜著眼睛,越想越氣。
每每一閉上眼睛,那讓人惱恨的喘息聲便在耳邊響起。
那只讓人可恨的手指仿佛還掐在自己的腰上。
昏昏沉沉撐到了半夜,半夜里她再睡不下去,忽然撐起了身子望著床幔發呆。
腦子里面想了想,自己當時穿的可是公服,并且一看就是男子。
誰會這么大膽子,敢半路截了她一個朝廷命官,還膽大包天的行侮辱之事。
且她最后掙脫出來的地點也太巧合了些,怎么恰好就落在她住的院子里。
白玉安凝神仔細想著今日午時的細節,她記得開始那人的動作十分粗魯,下手也沒什么輕重,可后面為什么忽然就松了她。
且馬車也忽然跟著慢了下來。
白玉安當時也沒感覺到到底有多慢,只是聽著車輪聲沒有那么急促。
那人的力氣那么大,她現在才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她跳下馬車那樣順利,好像就等著她往外掙脫一樣。
她被蒙著眼睛,那人要拉住她簡直易如反掌。
并且那人對她行那樣不堪的事情,卻沒有往她的身下摸,好似知道她身上有傷似的。
白玉安越想越不對,越想就越心慌。
那人為什么綁了她又要送她回去,難道僅僅只是為了侮辱她么?!
她這院子在沈玨的旁邊,平日里幾乎沒有馬車經過,對面還要過條巷子才是街道。
白玉安覺得那人應該知道她就住在這兒的。
但好似唯一知道她住在這兒的好像只有沈玨了。
白玉安想到上次在國舅府也被這登徒子輕薄過,怎么就這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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