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廉任清也是給他幾分薄面,才請他吃酒,沒想到這通話出來,非得沒人怪罪,反而不少人跟著起哄拍手叫好。 我暗中思索這個跳梁小丑的話語中的幾分利害干系。 如果樊梓說的是真的,那柳淮安在朝中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不然怎么會連這只小跳蚤也敢在太歲頭頂上蹦跶? 槐珠見我不說話,以為我被人欺負,傷了心,忍不住挽著我往前走,邊嘆息著:“早知道就不出門了,還沒開始呢,就被人指著鼻子罵。” 我瞅了她一眼:“現(xiàn)在不比府上,能閉嘴就閉嘴吧。” 槐珠只好對我吐了吐舌頭,然后悄悄在我耳邊繼續(xù)說道:“難道小姐一點都不生氣?” 我生氣?我干嘛要生氣?我生誰的氣? 我到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柳淮安那邊就不用說了,還沒說幾句就想把我掐死。 這外面也是堂而皇之地拿人看笑話。 真要氣起來,我不得氣原主腦殘,非得嫁給這么一個極品渣男? 不然那天怎么連累了都不知道。 槐珠見我一言不發(fā),知道我確實生氣了,只好閉嘴不語。 當我跟槐珠來到臥室時,正好見到她坐在床上抱著剛滿月的嬰孩黯然落淚,宋娥坐在床邊愁眉苦臉,樊梓跟樊姝硯也是坐在旁邊相顧無言。 旁邊站著的親家母,也就是廉任清的生母黃翠芳,臉色同樣難看到了極點,最后只好對我點點頭,然后出門吩咐管家婆子們準備開席。 樊鳳楚見到我以后,臉撇向一邊,暗中抹淚,我知道她肯定不愿見到我來,以為我是來看她的笑話。 我不想站在房里被人當眼中釘跟肉中刺,轉(zhuǎn)而對樊梓說道:“女兒方才想起一些事情,可否請爹爹出門一敘。” 樊鳳楚以為我連她的孩子都懶得看一眼,對我咬牙切齒說道:“走吧!走吧!都走吧!省得礙大家的眼!” 我冷眼掃了她一下,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樊梓也不想看我跟樊鳳楚起沖突,點了點頭表示答應,隨我來到后院僻靜之地。 我問他:“淮安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不該招惹的人?” 樊梓扶著胡須沒有說話。 我繼續(xù)說道:“我之前在府里問過他,可他什么也不愿告訴我。” 樊梓左右看了看,小聲對我叮囑:“事情還未明朗,等爹爹有消息了,再第一時間通知你。” 顯然他這番話我不相信,他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