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又半個月過去,仲夏已至,后花園的荷花都開了。 為了防止被周大娘時時刻刻盯著,我跟槐珠現(xiàn)在動不動就往后花園跑。 畢竟環(huán)境更舒適自在,聊起天來也不怕有人躲著旁聽。 此刻我身著茜色收腰煙籠長裙,配月白暗紋繡云抹胸,滿頭長發(fā)做半披,頭頂?shù)牟糠志U成簡單的朝云髻,站在欄桿前逗弄池塘里的魚兒們。 這都要歸功于槐珠,自從我在府中地位水漲船高以來,屬于我的金銀玉石,綾羅綢緞,享之不盡。 李氏那邊,也知道我在相府受了諸多委屈,為了讓我跟柳淮安早點成其好事,也是不管什么好東西都先送到我的院子里供我挑選。 槐珠把我收拾得漂漂亮亮,她看著也心滿意足。 這樣一來,槐珠也有更多心思在我身上琢磨著翻新花樣了。 美其名曰,佛要金裝,人要衣裝。 我呢,就隨便她,只要她高興,我充當她的模特也無所謂。 槐珠見我拿著青玉石質(zhì)地的釉碗,站在池塘旁邊,朝里面撒魚餌撒得不亦樂乎。 連忙上前奪過我的碗,還白了我一眼:“我的小姐啊,我方才說那么多,你聽見了沒有哇。” 我順勢把碗奪回來,繼續(xù)朝池塘里面撒,望著五彩斑斕的魚兒蜂擁而至,我的心情也跟著大好起來,回眸對槐珠說道:“不就是戴詩詩那個小賤人嘛,她又怎么了?” 槐珠嘟著嘴:“我就知道你沒聽進去。” 我回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肩膀來到回廊的欄桿前坐下:“那你再說一遍。” 槐珠見我肯聽她八卦了,又來了興致,繼續(xù)說道:“那個小賤人不是懷孕了又舍不得打嘛。” “聽其他院子里的婆子們說,這小賤人的苦日子還在后頭呢。” “不僅懷著三個月的身孕,忍受著早期孕吐折磨,還要繼續(xù)灑掃庭院,現(xiàn)在每天凄凄慘慘戚戚,別提多招人心酸了。” 我聽完倒是好奇了,柳淮安不是最疼她嗎?她現(xiàn)在受苦受難,柳淮安就眼睜睜地看著? 我問她:“你家相爺呢,就沒出來給老夫人求求情什么的?” 槐珠連連擺手:“嗨,相爺自己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呢,哪里還有心思管她?” “那你可知道相爺在忙什么?”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行吧,恰好魚也喂完了,回去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