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氏見他不說話,心中嘆了口氣,語重心長說道:“你什么都好,就是耳根子太軟了,就算有兩個女人,也沒一個能主事兒的,你說你失敗不失敗?” “我再不回來,偌大的相府都被人搬空了,你都不知道。” 柳淮安握住她的手,說得感人肺腑:“母親,母親都一把年紀了,不僅沒辦法安心頤養天年,還要時時刻刻操碎兒子的心,兒子愧對母親啊。” 李氏溫和道:“你有這個心我就知足了。” 柳淮安拉著她問:“詩詩究竟犯了何錯,母親要這樣打她?” 說起這事兒,李氏就拉著個臉:“哼!這姑娘還沒過門兒就在我府里偷吃偷喝,給點教訓并不過分吧。” 柳淮安壯著膽子繼續問道:“那雪枝呢?” 李氏反應過來:“你是怕我打了你的枝丫頭?” 柳淮安不說話。 李氏嘆了口氣:“我何嘗不知道枝丫頭動不得?可我實在是恨鐵不成鋼啊!你說你!你怎么管教自己的夫人的?都快讓她騎到你脖子上拉屎撒尿了!” 柳淮安知道她還在憤懣不平我踹他的事情,幸虧沒有大礙,否則他都不知道會怎么對我。 他小心試探道:“那你沒把她怎么樣吧?” 李氏瞪著他:“瞧你說的,我能把她怎么樣?不就是小餓幾頓以示懲罰?” 柳淮安聞言頭疼不已,對李氏好言相勸:“母親就別再管兒子跟兩個女人之間的事兒了,這些禍都是兒子惹出來的,就讓兒子受著吧。” 李氏一聽,不讓她管?那還得了! 她辛辛苦苦熬了幾十年,從苦逼兒媳熬成婆,終于有了出頭之日,結果不讓她管? 她柳眉倒豎地對著柳淮安呵斥道:“怎么了?我回來還錯了?還是兒子大了由不得娘了?翅膀硬了想飛了!” 說著說著李氏眼眶一紅,開始指著柳淮安哭訴起來:“你十歲喪父,我一個寡婦把你拉扯這么大我容易嗎?現在你有女人就忘了娘,你對得起我這么多年的含辛茹苦嗎?” 見她哭天嗆地,淚涕肆溢,柳淮安又擔心她激動出了個好歹,連忙上前安撫著:“兒子哪里敢說母親的半句不是?若是沒了母親,哪里還有淮安的今天?淮安就是說誰不好,也不能說母親的不好啊。” 好不容易把李氏哄住,柳淮安接著說道:“不管怎么說,母親都是為了這個家好,可是手段實在太過強硬,令人無法接受啊。” 李氏紅著眼眶問他:“手段不硬能立起規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