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淮安明著答應(yīng),實(shí)則趁我不注意,瞬間奪下剪刀,還把我推倒在床上,解開我的衣帶,并用衣帶捆綁住我的雙手,令我動彈不得。 眨眼間,我便跌于劣勢,來不及暗惱,不由得對著柳淮安破口大罵:“柳淮安!你堂堂丞相居然說話不算話!” 柳淮安拿著剪刀,跨坐在我身上得意道:“不花點(diǎn)心思,怎么逼你就范?”說完臉色一變,惡狠狠道:“為夫今天就要親自驗(yàn)身,看看你是不是給了哪個野男人!” 面對柳淮安放肆地拿剪刀把我身上的衣裙剪破,心里又羞又惱,對著他繼續(xù)破口大罵:“柳淮安你個孫子!快給我住手!”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頭涌起一股懼意,在古代這種視女子貞潔大于天的情況下,若是他有意借題發(fā)揮,我這輩子都沒翻身之日。 就在他準(zhǔn)備剪掉我的肚兜時,我想著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然后奮力朝柳淮安的命根子踢去,廢沒廢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安全了。 柳淮安疼得捂住子孫根,在床上疼得來回打滾,我想喚槐珠進(jìn)來給我松綁。 結(jié)果門開了。 李氏在福伯的攙扶下進(jìn)來了。 福伯見眼前狼藉的一幕,識趣地退下,并順手帶好房門。 李氏的臉色就跟灶臺里的鍋灰似的,黑的一批。 我看準(zhǔn)時機(jī),對她哭訴:“老夫人救命.......相爺他想對兒媳動粗......兒媳不愿......” 李氏坐在旁邊,睨了眼哀嚎不止的柳淮安,對著我冷眼打斷,質(zhì)問道:“你可知道傷了丞相該當(dāng)何罪?” 我怔在原地,含著眼淚,緊咬下唇。 我知道自始至終她都是向著柳淮安的,誰讓她是他的母親? 可是同樣身為女人,她這番言論實(shí)在太叫人寒心。 李氏繼續(xù)說道:“輕則牢獄之災(zāi),重則有性命之憂,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幔俊?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把我的心也緊跟著沉到了谷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