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戴詩詩都被我打懵了,捂著臉說不上話來。 我又反手一耳光下去,戴詩詩左右兩邊的臉頰都腫了,趁著她還沒回過神來,我掐著她的后脖頸把她按在地上連踢帶踹。 整個后院驚叫聲,求饒聲,交匯成片。 我邊踹邊惡狠狠道:“這是相府,我是夫人,這后院里的一切都由我做主。就算是我指使的槐珠又怎么著了?你本來就是勾欄里出面的賤貨,跑我跟前裝什么清高?” “別以為有相爺撐腰就跑來我面前為所欲為!我警告你,只要我還在相府一日,你連個妾的名頭都拿不到!” 等我打夠了,拍了拍手,對著目瞪口呆的柳淮安說道:“不管怎么說,相爺每日處理朝事已經(jīng)夠累的了,家里的事就用不著相爺操心了,這賤人我已經(jīng)替相爺教訓了,不必感謝我。” 說著用冰冷的眼神瞟了眼玉嬈,生生逼得她垂下頭去,她擔心我秋后算賬,自此后,好長一段時間都在躲著我。 柳淮安氣得站都站不穩(wěn),抖著手指著我咬牙切齒道:“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天了!” 我冷聲道:“今天你們誰敢動我的珠珠一根汗毛,我就把這相府捅出個窟窿,說到做到。” 戴詩詩,玉嬈,跟劉媽媽吃了個啞巴虧。 原以為想拿槐珠借題發(fā)揮,沒想到被我白白找機會教訓了一頓,之后劉媽媽也是對我敬而遠之,不敢跟她們沆瀣一氣。 柳淮安差點氣得心梗發(fā)作,又拿我無可奈何,最后只好恨恨說道:“好!你不讓我給詩詩一個名分,那我偏要給!我今晚就娶了她!” 我冷笑反駁:“好!大家伙兒聽見沒有,相爺今晚納妾,全府跟著吃席!” 說完把他們?nèi)釉谠兀胤坑昧﹃P(guān)好房門,把槐珠拉到桌邊給她上藥膏。 槐珠的眼睛都哭得腫成了核桃,她抽抽搭搭地握住我的手,都這種時候還想勸我:“小.....小姐......這次實在太沉不住氣了......要是讓相爺真的娶了戴詩詩......我們就真的好日子到頭了呀......” 我見她抽得上氣不接下氣,心疼極了,用帕子替她擦拭淚水,嘆息道:“傻姑娘,那戴詩詩頂破天也只是個妾,能成什么氣候?倒是你都被她打成這樣了,我豈能眼睜睜地看著?” 槐珠明白我對女人之間的爾虞我詐沒有深刻的認知,所以才對我再三相勸,可惜勸不住。 槐珠還要再說,我拉著她坐下安撫道:“你乖乖別動,我給你抹點藥膏,不然這臉三天以內(nèi)沒法見人了。” 我給她摸完藥膏,再讓她去床上休息一會兒,自己把藥膏東西收拾起來,再出來的時候,那幫烏合之眾已經(jīng)自行散去。 柳淮安說到做到,還當真一氣之下把戴詩詩給收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