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戴詩詩在旁嘴角一癟:“詩詩自知出身卑微,姐姐好歹是太傅之女,名正言順的千金大小姐,又是丞相夫人,詩詩跟姐姐就是云泥之別。” 這時(shí)柳淮安進(jìn)來了,聽見戴詩詩的話后,以為我故意拿她的身份說話,令她難堪,當(dāng)場臉色一變,冷笑道:“我知道你瞧不起詩詩的出身,不過我心意已決,我定要娶她為平妻,跟你同起同坐,不分彼此。” 哦,難道怕我不答應(yīng)?千萬別想多了,我今晚就替他們安排洞房。 我笑了笑:“看在相爺對(duì)詩詩姑娘寵愛有加的份兒上,我這就讓珠珠去給你們鋪床疊被,省得那些婆子粗手粗腳,我不放心。” 誰知柳淮安眼疾手快攥住我的手腕:“你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我無辜眨眼:“我能賣什么藥?” 柳淮安氣得咬牙切齒:“趕緊給我滾吧,看到你這人我都感到惡心!” 本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我對(duì)槐珠使眼色:“珠珠啊,去吩咐后廚,酒宴擺起來,今晚相爺納妾,普天同慶,一起吃席。” 槐珠剛要去,結(jié)果被柳淮安咬牙切齒喝住:“你敢!!!” 我繼續(xù)解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就把這事兒辦了,省得相爺夜長夢(mèng)多不是?” 柳淮安氣得臉色鐵青,上前逼視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兒欲擒故縱這種下作手段,想重新吸引我的注意,沒門!” 我拉著戴詩詩的胳膊言辭懇切:“我可是真心誠意地希望相爺能跟詩詩姑娘百年好合來著。” 柳淮安重甩云袖,言辭充滿不屑:“哼!誰人不知我們的婚事是由皇上賜婚,太傅保媒?恩威大于天。” “若是我就這樣不聲不響地娶了詩詩,不僅會(huì)給她招來閑言碎語,按照皇上那個(gè)陰晴不定的性子少不了遷怒詩詩。” “我的詩詩純潔善良,溫柔小意,哪像你這妒婦,表面是答應(yīng)我跟詩詩的婚事,實(shí)則是想置她于死地,你蛇蝎心腸!” 我扶額重重嘆了口氣,怎么就不識(shí)好人心呢。 這時(shí)戴詩詩站出來圓場:“相爺跟夫人就不要吵了,要怪就怪詩詩不好,是詩詩這個(gè)紅顏禍水纏了相爺?shù)男模蠼憬阖?zé)罰。” 我嘖嘖稱奇地把她拉到柳淮安跟前再三勸言:“瞧瞧,多好的姑娘!你要是不想要,那就讓給我吧?此等傾國傾城知書達(dá)理的妹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