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完就去自己的房間拿了一把嗩吶過來,“你看,這不就有了嗎?” 閻婆惜的臉頓時拉長了,“這個……奴家不會!” 張文遠哭笑不得地道,“二哥啊,你真是我的親二哥啊,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人家是玩琴棋書畫的,是雅樂,你拿個嗩吶來做什么,要把人送走嗎?” “哦……”張文靜猛然醒悟,又回房間拿了一把二胡出來,“這個呢?” 閻婆惜點了點頭,又遲疑道,“這個倒是也會,不過不太擅長,有琵琶嗎?” 張文靜搖頭道,“沒有,俺這里還有橫笛、豎笛,沒有那些。” 閻婆惜道,“那就豎笛吧。” 張文靜拿了一支豎笛給她,“快吹來,讓我見識一下你行院大家的風采。” 張文遠橫了他一眼,心說那是我的女人,不是你意淫的對象,再敢亂說我就把你的嘴撕爛,但這貨已經(jīng)沉淪了,已經(jīng)身外無物了,根本沒看到他的憤怒。見這貨這么下頭,他也只得無奈地在心里嘆了口氣,這個時代的普通百姓過得太辛苦了,有些人終其一生都沒出過遠門,見到的女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村婦、村姑,哪里見過閻婆惜這種從帝都來的大明星? 想起后世那些腦殘的追星族,張文遠就釋然了。想看就看吧,反正又不會少塊肉! 閻婆惜樂器在手,頓時就不扭捏了,試了試音準就嗚嗚地吹了起來,張文遠仔細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是他們以前經(jīng)常一起合奏的《雨霖鈴》。這曲子在后世已經(jīng)失傳了,不過在當下可是流行音樂,除了張母,其他人都聽過。見她吹這一曲,張文遠大概知道她的想法了,但又不好明說,只得讓她繼續(xù)發(fā)揮了。 一曲終了,張文靜拍手叫好,“嗯,好,好!不愧是行院大家風采啊!” 張文遠的臉已經(jīng)黑成鍋底了,小聲提醒道,“你能不能不要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一口一個‘行院大家’說出來好聽嗎?” 張文靜怔了怔,終于明白他生氣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我說順口了!” 這一曲幾乎博了個滿堂彩,唯獨張母卻不滿意,張文遠就開口道,“來首喜慶一點兒的,讓老娘高興高興。” 閻婆惜聽了,又吹了一首《蘭陵王》,這是隋唐時期流傳下來的樂曲,其中夾雜著軍鼓號角之聲,用豎笛演奏雖然不能全部表現(xiàn)出來,但仍然比雨霖鈴那凄婉愁腸的聲調(diào)好聽多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