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她是個實在人啊,委屈了一會兒就不羞澀了,見他換了個趴著睡覺的姿勢,屁股撅得老高了,就把自己粗糙的大手伸了過去,惹得張文遠就像被電擊了一樣地彈開了,還差點兒碰到了閻婆惜! “你又要干嘛?”被性騷擾了兩次,張文遠實在忍不住了,呵斥道,“大熱天的,就不能好好睡覺嗎?” 李大蓮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撩撥他,但卻兩次被他呵斥了,一口氣瞬間泄了。想起婆婆說的話心里不禁一嘆,咳……看來俺是多想了,他還是原來那個他啊! 張文遠見她氣鼓鼓地睡了,總算松了口氣,心說這就對了嘛,遠哥我要是和你來一發(fā)的話那不就露餡了嗎? 不行,不行,為了新生活,必須忍住! 沉默地睡了一會兒,李大蓮又不甘心了,翻了個身湊在他身邊鄭重其事地說道,“哼,俺知道你不喜歡俺了,但咱娘說了,張家不能斷了香火,你讓俺給你生個兒子出來,俺以后就再也不來煩你了!” 張文遠無語,心說你把我當種馬了嗎?跟你這樣的女人生娃,我得慌成什么樣子啊! 再說了,萬一露餡了,怎么辦? 見他沒答應(yīng),李大蓮可不干了,伸手搖了搖他的肩膀,又重復(fù)了一遍,“咋啦,沒聽到還是睡著了?” 張文遠沒好氣地道,“醒著呢!” “那你到底聽到了沒有?” 張文遠很想回一句沒聽到,但轉(zhuǎn)念一想又理解了她的想法。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俗話又說“請神容易送神難”,閻婆惜既然已經(jīng)進了張家的門,想出去可就難了。她應(yīng)該也從張母那里知道了底細,既然事情已經(jīng)不可逆轉(zhuǎn),不如退而求其次,讓他幫自己生個兒子,這樣她的后半輩子就有依靠了。 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張文遠對這個糟糠之妻也有了比較深入的了解,她不漂亮,或者曾經(jīng)漂亮過,也不溫柔,或許曾經(jīng)也溫柔過,總之他是一點兒都沒感覺到。但她卻是個很傳統(tǒng)的女人,在娘家的時候聽父母的話,出嫁以后孝順公婆,聽丈夫的話,即便丈夫是個渣男,她雖有怨言,卻仍然扮演了一個好妻子和一個好媳婦的角色,讓別人挑不出任何矛盾。 總之,除了形象,她身上幾乎沒有缺點,可惜自己不是梁鴻,面對這樣的無鹽君實在喜愛不起來,甚至連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但是,她的要求貌似也不過分,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沒有過錯,要一個自己的孩子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拢约簩嵲跊]有理由拒絕她。這個時代沒有電燈,黑燈瞎火的也辨不出美丑,自己再來個為期一個月的禁室培欲,應(yīng)該就可以了吧? 看在她這幾天像供養(yǎng)大爺一樣地把自己供起來的份上,張文遠把心一橫,點頭應(yīng)道,“那好吧,等過幾天我身子好了就滿足你這個愿望!” 他可是個后世人,推算女人的排卵期可是基礎(chǔ)操作,她既然想要孩子,自己只要選好時間就行了,到時候一次命中,之后就可以徹底放飛自我了! 李大蓮得到了承諾就不來煩他了,轉(zhuǎn)過身去很快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張文遠卻怎么也睡不著,他在想白天從陳三郎那里聽來的事情,宋江為了擺脫閻婆惜主動引原主入彀,害得自己吃了官司、丟了差事不說,連名聲都毀完了。自己現(xiàn)在沒了收入不說,連出門都成問題了,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圈,他感受到了無數(shù)的冷眼與白眼,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能叫小張三了,應(yīng)該叫“過街老鼠張三”了。 “過街老鼠張三……這名字好熟悉啊!”張文遠很快就想到了相國寺里那伙偷菜的潑皮,自己要是再掙不來錢恐怕也要去偷菜吧,只是不知道偷來的菜會不會更香一些。 要不,我也搬去東京吧,一來可以避避風(fēng)頭,二來東京畢竟是首都,自己這樣的穿越者在那里才有用武之地;三來要泡公主和李師師,再怎么也要先去京城吧,難道指望她們跑到梁山泊來? 他是看過《東京夢華錄》的,想到里面的花花世界,張文遠就躍躍欲試,但一想到始作俑者還大刺刺地活躍在縣衙,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馬德,要去東京也要先找宋江報了仇再去,不然即便混出來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