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玩意,死無對證了啊! 周毅冷哼道,“那為何我們一去,你們就要跑?” 王興摸了摸脖子,附和道,“對呀,張三還給了俺一拳呢!” 閻婆惜繼續狡辯道,“嗯……這個……瓜田李下,一時說不清楚啊,只有跑了!” 聽到她這樣信口胡柴,時文彬差點兒氣笑了,怒道,“胡說,都人贓并獲了,何來清清白白一說,你這等刁民,看來不用重刑不能讓你服氣!” 閻婆惜胡攪蠻纏,不僅讓滿堂的人看盡了笑話,還惹得時文彬勃然大怒,連帶著把張文遠也推進了無盡的深淵。 張文遠恨不得掐死她,但此時也只得忍了,沒辦法,這蠢女人沒讀過書,不懂法,能想到這個理由已經很不錯了。 張文遠決定換一個思路來自救,他沉思了一會兒,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反駁的理由,大聲說道,“大人明鑒,我有兩個不服氣的理由,大老爺乃是三甲進士,乃是明辨是非之人,定能容我一辯。” 見他主動給自己戴高帽,時文彬哼了一聲,“說來聽聽,若是” 張文遠頓了頓,朗聲說道,“首先,我要承認一點,剛才閻婆惜說的都是一派胡言,我們確實睡……那啥了。” 見他主動承認了,眾人都是一驚,隨即臉上都顯出了鄙夷之色。而閻婆惜見他一開口就把自己的謊言拆穿了,心中一急就想罵人,但一想到眼前的人可是自己的情郎,只得忍住了。 時文彬又哼了一聲,示意他接著說。 張文遠繼續說道,“第一,宋江的養外室是不成立的。閻婆雖然被惜宋押司養在了外室,但宋押司并未幫她脫籍,閻婆惜在身份上仍然是個妓家。宋押司雖然給她買了房,支付了她的生活用度,但并無買賣文書,閻婆惜也未拜見宋家的公婆和族人,因此,無論是在律法上還是在宗法上,閻婆惜都不算是宋押司的妻室。宋押司也只不過是在眠花宿柳,根本算不上是養外室。第二,既然閻婆惜與宋押司并無買賣文書,也未拜見宋家人,在身份上仍然只是妓家,我其實也只是在眠花宿柳,大家都是眠花宿柳,何來通奸一說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