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房二郎昨日一通胡搞亂搞大被同眠,第二天清晨,高陽公主便神情懨懨的無精打采。勉強起床在侍女服侍下簡單梳洗一番,吃了半碗燕窩粥又全都吐了出來,一張精致清麗的小臉兒慘白無血色,回頭又鉆回房中。 起初房俊還以為是自己昨日征戰勇猛,公主殿下戰斗力不濟不堪韃伐,心里暗暗自豪驕傲,還在高陽公主面前得意洋洋的一番吹噓。 結果一向愛斗嘴的高陽公主連個白眼都沒賞他…… 房俊這才意識到不太對勁,趕緊將莊子里的郎中找來。 老郎中對于房二郎不信任他治療“鳥傷”這件事很是耿耿于懷,臭著一張老臉過來為公主殿下診脈。公主的皓腕之上蓋了一塊潔白的帕子,老郎中的手指一搭,眼珠子頓時瞪得滾圓。 “二郎啊,你欠了老朽一頓酒。”老郎中捋著胡子瞇著眼說道。 房俊有些不耐煩:“你這老酒鬼能不能靠點譜?殿下到底怎么回事?若是耽擱了殿下病情,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吊在莊子門口那棵秦始皇親手栽植的大槐樹上?” 老郎中老神在在依附云淡風輕狀,根本無視房俊的威脅,兀自說道:“二郎啊,你欠老子一頓酒。” 房俊差點抓狂…… 無奈道:“行行行,待會兒就讓仆人送你十壇,醉死你便是!” 孰料以往這時候定然喜不自禁的老郎中這一次居然無動于衷,甚至伸出一支手指搖了搖,很是欠揍的說道:“那種酒怎么行?得是五糧玉液才行,而且最少兩壇!” 房俊氣得冒煙兒:“得寸進尺是吧?衛鷹何在?” “侯爺,小的就在門外呢,您有何吩咐?”衛鷹在門外應了一聲,這里是公主殿下的繡閣,若無命令,他哪里敢進來半步? 房俊大聲道:“將這老東西扒光了……” 話未說完,老郎中嚇得立馬站起,沖房俊彎腰抱拳施禮:“恭喜二郎,賀喜二郎,公主殿下有喜了!” “……啊哈?” 房俊嘴巴張得大大的,能塞進去一個拳頭。 兩只眼睛瞪著老郎中,呈現石化狀態。 躺在床上的高陽公主一把拉來面前隔著的輕紗,又羞又急,疾聲問道:“郎中,是真的?” 面對高陽公主,老郎中就正經得多:“回稟殿下,千真萬確。” 高陽公主愕然半晌,才以手掩面,喜極而泣。 房俊整個人已然陷入狂喜狀態,心中卻唯恐這場歡喜只是一個不著調的老郎中的一次“醫療事故”,瞪著眼睛問道:“你再診診,確定一下。” 老郎中怒目而視:“二郎這是在質疑老朽的醫術?” 房俊氣道:“事關重大,再診診脈又能如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