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聞言,房俊恨恨的將一塊核桃酥咬下一半:“有!” 李恪嚇了一跳,連忙道:“慎言!本王不過玩笑之語,說說而已,你怎能對父皇心懷怨恕?” 房俊翻個白眼:“你耳朵有病啊?我幾時說怨陛下了?冤有頭債有主,陛下不過是被那些世家門閥逼得沒法子而已,我這個小螞蚱就不得不當成犧牲品咯。” 李恪這才松了口氣,問道:“以你的脾氣,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吧?” 喝口茶水將口中的食物咽下,房俊哼了一聲,狠狠道:“這幫老不死的求神拜佛不要被我抓到機會,否則定然鬧他個雞犬不寧,讓他們知道我房二棒槌可不是浪得虛名!” 李恪無語:“你就不能穩重一點?好歹也是侯爵了啊,說話辦事得注意身份!” 他性情端方,最是看不得放浪形骸之輩。 雖然與房俊知心相交,卻對他這種時不時冒出來的渾不吝氣質不敢恭維……< 維…… 房俊不以為然:“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正是因為我不講規矩誰惹了我就揍誰,所以才沒有那么多的張三李四自討苦吃欺上門來。不然殿下以為我這些賺錢的產業沒有人盯著眼紅?江南的那些簪纓世族被我收拾一頓老實了,最起碼心有所懼不敢輕易伸爪子,山東世家離得有點遠暫時挨不上,現在我就得把關隴集團這些老家伙收拾服帖了,不然這幫家伙準定沒完沒了。” 他名下賺錢的產業太多,碼頭也好鹽田也罷甚至還有鐵廠,誰瞅著不眼紅?這是因為他一貫積累下來的“棒槌威力”,使得眼紅之人也心有顧忌,不敢輕易伸手。 明面上有房玄齡杵在那兒,或許那些貪得無厭無法無天的家伙不敢如何,但是暗地里的手腳誰曉得會有多少? 李恪想了想,覺得房俊說的有道理,不過以他的心性品格,是絕對不會贊同就是了…… 兩人閑聊一陣,李恪問道:“兕子和小幺還住在你家府上呢?” 房俊點點頭:“宮里對于小孩子來說有些悶,還是在我家能自在一些。孩子嘛,總要釋放天性嬉笑玩鬧才好,你們皇家講究所謂的皇室威儀看看把孩子都悶成什么樣了?兕子的病有大半都是給悶的,出來玩一玩放松一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對身心都有益處。” 李恪苦笑道:“全天下都想生在帝王家,羨慕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生活,到你嘴里怎么反而成了遭罪?” “本來就是遭罪,不說別的,就說說咱倆,你認為誰活得更自在一些?況且兕子跟小幺是女孩子,皇家威儀不需要女孩子來替你們撐起吧?讀書娛樂,有張有弛,這才是教育之道。若是將晉王殿下也放到我府里,保準比在弘文館學得多,你信不信?” 房俊其實真想將李治那個小正太弄到家里,從小就好好的教他“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的道理,不要去惦記著那個皇位。 李恪搖頭道:“怎么可能?正如你所說,因為兕子和小幺是女孩子,所以父皇才會放心去到你家。但稚奴乃是王子,自有朝中德高望重才華橫溢的大臣教導,怎能跟你成天玩鬧?那豈不是要將稚奴教成一個紈绔王爺?” 紈绔王爺有什么不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