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郭待封嚇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站住腳步,手里的書信已經(jīng)被人奪去。那人恭恭敬敬上前,將書信遞給房俊,然后回頭怒視郭待封:“退回原處!” 郭待封心里火冒三丈,想要罵人,可是見到這員戰(zhàn)將五大三粗目露兇光,心里微微一顫,趕緊退回原處。心里卻很是不屑,一個破水師而已,據(jù)說現(xiàn)在兵員未至五千,戰(zhàn)船也不過百來艘,牛氣什么?居然還玩起一軍主帥的那一套,也不怕別人笑話…… 薛仁貴略一沉吟,亦說道:“在下亦有書信呈上,請大總管過目。” 自有兵卒上前,將他的書信結(jié)果呈給房俊。 房俊將兩封書信一一展開,大略看了一遍。 薛仁貴的書信是張士貴所書,信中倒也沒說別的,只說薛仁貴是其故人之后,少有神力,志在軍伍,請房俊看在昔日交情的份上,予以照顧。但是又特別提到,毋須太過優(yōu)待,可稱量薛仁貴的本事,公平對待即可。他因昔日故舊之情,不忍薛仁貴生活艱辛蹉跎歲月,故而請求房俊收留任用,但自此之后,薛仁貴但憑本事為他自己謀前程,若是不堪任用,房俊自可任憑處置。 張士貴這封信與其說言辭客氣,倒不如說是對薛仁貴的能力很信任,相信只要房俊能夠公平對待,便自有出頭之日。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而郭孝恪這封信,則通篇都是濃濃的官場套路。 對于自己的兒子,他一個字都沒說,只說與李績乃是生死之交,聽聞李績數(shù)次提及房俊的名字,心生向往,后生可畏…… 這老東西臉皮倒是厚的可以,還“后生可畏”,我認識你是誰啊,就擺起長輩的譜了?信中提及李績,不過是一種小手段,讓你誤以為這件事情李績也是知道的,可房俊豈能看不穿這種官場之上的低級小把戲?若是李績當真知曉此事,或者贊同郭孝恪的安排,那么以他倆“生死之交”的交情,李績必然會另行給房俊修書一封,言及此事。 而信的最后,則讓房俊隱隱憤怒。 “二郎于高昌之產(chǎn)業(yè),日漸興隆,某不勝欣慰。犬子若有一二差錯,還望二郎看在某之薄面多多擔待,則二郎之產(chǎn)業(yè),某定然盡力維護,不令二郎失望……” 娘咧! 跟我談條件不算,還敢威脅我? 是不是我不收你兒子,你就敢對我在高唱的產(chǎn)業(yè)下手? 這個老流氓! 房俊沒怎么聽過郭孝恪的名字,不知其人如何,但從這封書信就可看出其囂張跋扈的性格。什么素質(zhì)啊,就這種人也能擔任涼州都督、安西都護、西州刺史?李二陛下什么眼神! 高昌的產(chǎn)業(yè)那是我自己的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