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放心吧侯爺,屬下早就安排好了,雖然比不得您的臥房,但也收拾得干凈整潔,您就將就一晚。” 裴行儉是文人,且是世家大族出身,對于一些軍中瑣碎事情處理起來得心應(yīng)手,遠非蘇定方劉仁軌等軍漢可比,自然就擔(dān)負(fù)起了長史的任務(wù)。一路上各項事物安排調(diào)度井井有條,干得非常不錯。 到了距離不遠處的一個房間,房俊打開門先嗅了嗅,沒有臭腳丫子味,點起油燈看看尚算整潔,地上鋪著的被褥也干凈清爽,這才滿意將裴行儉攆走,脫了衣服躺下,頭一挨枕頭就呼呼大睡…… 翌日清晨,房間被席君買喊醒。 打著哈欠凈面洗手,然后粗略用過早餐,便換上了一套武將甲胄,準(zhǔn)備前往赴約。 之所以沒有穿三品侯爵的官服反而穿了一套武將甲胄,是玩了一個心理戰(zhàn)術(shù)。蕭瑀 。蕭瑀是一品國公,房俊的侯爵遠遠不及,兩人相對的時候就難免氣勢上弱了三分。 這可是談判,氣勢弱了還不得被人死死壓住? 所以房俊穿上武將的甲胄,文武不同屬,就算你是國公,是清流領(lǐng)袖,那也管不到我!而且他的爵位是侯爵,這職務(wù)可是滄海道行軍大總管,一方總制,說是封疆大吏亦不為過!這地位頓時就抬起來了。 更何況武將是啥?武將就是一粗人,莽漢,匹夫!不講理是正常的,講理才不正常! 兩句話不來掀了桌子,也不能怪我沒禮貌。 咱是武將啊,你瞅瞅程咬金牛進達李大亮張士貴那些個老家伙,哪個是講理的?就一個李績看上去文縐縐的,卻也是說翻臉就翻臉的主兒…… 穿戴停當(dāng),房俊問道:“那死丫頭呢?” 席君買面皮抽了抽,神情詭異:“早早起來,練功呢。” “練功就練功唄,你那是什么表情?” “侯爺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房俊被他說的好奇,同席君買一起走出船艙,就聽到一陣響亮的喝彩:“好!” 耳朵邊冷不丁的響起這一聲喝彩,把房俊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只見船尾的位置里三層外三層全都是兵卒,聚在一起圍觀什么。 房俊走過去,拍拍后排一個踮著腳尖兒抻著脖子的兵卒肩膀,那兵卒一把將房俊的手扒拉開,頭也不回的說道:“別鬧!讓我再看看,額滴娘咧!這丫頭可真厲害啊……呃!”說到最后才反應(yīng)過來,一回頭,見是房俊,嚇得“噗通”一下就跪地上了,顫聲道:“侯侯侯爺,卑下萬死……” 完蛋,自己居然將侯爺?shù)氖纸o打掉了,作死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