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孩兒總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高真行前腳回到長安,后腳就找孩兒和姐夫的麻煩,即便尋了買地這么一個借口,仍然顯得有些生硬,與理不通。”房俊皺著眉毛,表示擔憂。 或者,高真行的背后還站著一些人? 比如,長孫無忌…… 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房玄齡眉毛抖了抖,嘆了口氣:“所以,陛下才會如此痛快的答應你出任滄海道行軍大總管的職務,就是要讓你遠離京師,平息事態。這件事陛下也是左右為難,你要體諒。” 房俊就懂了。 無論高真行的背后有沒有長孫無忌,單單是高士廉,便足以讓李二陛下撓頭了。高士廉與房玄齡懟上,無論誰有理誰沒理,李二陛下都很難做到公平處置。 既然左右為難,干脆將其中之一打發出京,將隱患消弭于無形。 房俊當然不會委屈為何是他離開長安而不是高真行…… 只是從中亦可看 亦可看出,李二陛下處理此事顯得有些拖沓。 依著李二陛下的作風,無論是各大五十大板還是借著由頭處置了哪個,皇帝金口,誰敢不服? 難道是皇帝歲數漸漸大了,魄力不足,亦或是皇帝心里另有算計? 想了想,房俊從懷中掏出一份禮單,放到房玄齡面前,說道:“這是今年送到各家的年禮,父親看看,是否有落下的或是禮薄了的,咱們再增添一些。” 房玄齡就很是欣慰。 老二越來越出息,今年將家中的年禮全都包了,送禮由他出,收禮則全都送到府里,等于府里一文錢不用出,就等著收禮。雖說如今并未分家,老二更為成親,但是放眼勛貴世家之中,能有如此幫扶家中的兒郎,絕無僅有。 房玄齡本身是個清高的性子,對財貨之道最是不耐,往年的年禮大多只是象征意義的各家送一些,旁人知道房玄齡的性子和房家的家底,也沒有什么挑處。可禮物薄了,到底是不太好看。現在二郎主動將這些事物接受過去,不用房玄齡操心,房玄齡如何能不老懷大慰? 細細看了一番,房玄齡點頭道:“遠近親疏,分配恰當,很好。” 房俊就笑道:“其實孩兒也未曾用心,都是媚娘請教了大嫂家中親朋故友的往來情分,然后拿出的注意。” 對于兒子的小妾,房玄齡自然不好褒貶,卻仍舊忍不住贊了一句:“媚娘胸有韜略,不遜男子。” 房俊瞅了瞅堂中,見侍女都遠遠的站著,便向房玄齡身邊靠了靠,壓低聲音問道:“父親,你說……長孫沖到底怎么回事?” 房玄齡眉毛一抖,沉吟半晌,緩緩說道:“陛下心里如何想法,沒人知道。便是長孫沖陷害設計太子一事,知情者亦被陛下警告,不得泄露出去半分,至于謀逆案……雖說沒有證據直接指明長孫沖參與其中,但陛下大抵還是認為其罪責難逃。” 房俊恍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