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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凡攪動著杯中的咖啡，喝了一口，幽幽說道：“你的面具很不錯，能改變容貌。”

    姜樂樂渾身一震，瞪大眼睛看著張凡，臉上掛滿了不可思議之色，竟然一句話破防。

    她干脆拉開椅子坐下來：“你怎么看出來的？”

    “用眼睛看啊！”張凡笑了笑。

    “你到底想做什么？”姜樂樂沉聲說道：“你可剛剛搞砸了公司一個非常強有力的一個渠道，不，不僅僅是搞砸，還會給公司帶來很多很多麻煩！你到底是誰，為何如此處心積慮拉我后腿？”

    “我很好奇，你面具之下到底是什么樣子！是美若天仙，帶面具是不想太引人注意還是很丑？我猜后者的可能性很大！”張凡沒理睬姜樂樂的話，自顧自的說著。

    姜樂樂一拍桌子，聲音冰冷：“回答我的問題！”

    “看看，你慌了，說明我說對了！”張凡笑的更燦爛了。

    姜樂樂深呼吸了一下，聲音依然冰冷：“激將法沒用的！你就別費心思了！而且，我現在就告訴你，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都不奉陪了……”

    “這就受不了了？那還怎么帶樂康成為功能性飲料龍頭老大？”張凡笑瞇瞇拋出能把姜樂樂約出來的籌碼。

    “你知不知道自己非常可惡！在電話中就這么說，現在卻還藏著掖著，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姜樂樂滿臉嚴肅：“而且，你是公司員工，現在又搞砸了星云商場這個大渠道，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或者說，如果你夠皮實的話，收拾萬勁松也很不錯，聽說你跟萬勁松關系很好！”

    “這就很好了！夠狠也夠不擇手段！這樣才符合我的要求！”張凡笑瞇瞇的拿出一個空杯子，然后拿出一罐樂康倒了一半，隨后又拿了一個藥包，撒了一點點粉末拌入飲料當中。

    “嘗嘗看！”做完這一切，張凡把杯子推給姜樂樂。

    姜樂樂瞪大眼睛，滿臉惱怒：“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傻子，當著我的面給我下藥！”

    “那么，你看我像不像傻子，非得當著你的面給你下藥！”張凡聳了聳肩膀。

    “你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姜樂樂很警惕，女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啊。

    “你的思維真的很奇妙……你看看周圍的人，再看看無處不在的攝像頭！拜托，我親愛的老板，你的思想能不能別那么黑暗？”張凡攤開雙手。

    “對你，我想的再怎么黑暗貌似都不過分！”姜樂樂沉聲說道。

    “好吧，你贏了！話我只說一遍……這杯中的樂康飲料是全新的配方，配方呢，就是我加入的那個粉末，效果呢，無非也就是喝下去，會保持一個小時的精神振奮時間，一個小時后，恢復正常，但不會感覺精神疲憊！同時，只要想睡覺，很容易入睡，并且大概率進入深度睡眠！”張凡往椅子上一靠攤開雙手說道：“你說，有這樣功效的一個功能性飲料會帶來怎么樣的市場反饋？會不會橫掃市面上的一切功能性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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