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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腕上新添的傷紅得厲害,可她卻跟個沒事人一樣,隨意挽起袖口來,一點也不怕傷口摩擦帶來的疼痛。
她許是察覺到了我正盯著她的傷處看,于是偷笑著說:
“這是假的~”
她沖我眨巴著眼,用沾了酒水的指腹在手腕上輕輕一蹭,那紅色便掉了大半。
我略有驚訝,而她卻很是得意,
“那日婉姐姐也見到了我嫡母如何待我,我若不動動腦筋,怕是哪日被她打死了也沒人知道。我為了逃她的打,總會刻意在她前日打出來的傷處上拿胭脂涂抹得更紅些。她見我傷重了總怕父親過問,自然也就收斂了。”
我自小被父母如珠如寶捧在手心,
她這樣的小聰明,我自然是沒有的。
但她也確實因為她的聰明,討到了好處。
這般想著,一恍惚間,不知怎地我卻聯想到了蕭景珩。
若宋昭的傷是偽裝出來的,那么他的呢?
可轉念又想,我與他本無交集,他實在無須這般對我偽裝欺騙。
臨別時,聽宋昭說酒水灑了許多,她得去重新買來,免得又惹了她嫡母生氣。
可我見她搓著小手捉襟見肘的模樣,便知她是銀錢又有缺了,于是道:
“正巧天香樓的醉蟹也是不錯,我與你一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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