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怎么現在才來,老爺子的那些狗全都移走了?” 吳三省眨了眨眼睛,吳邪頓時明白了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弄走了弄走了,咱們現在可以過去了。” “年輕人,以后手腳麻利點。” 吳邪也聽懂三叔這是在點他了,當即賠笑著點了點頭。 阿寧看著叔侄倆一唱一和的,頓時不耐煩的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就趕快去取劍吧,我們老板還等著我們回去交差呢。” “好好好,阿寧姑娘請。”吳三省也早就想見識一下了,當即便帶他們去了后面的院子。 “阿寧姑娘,劍就放在那個屋里,家父生前交代過,凡吳家子孫皆不可靠近那把劍,還得勞煩你們自己進去拿了。” 吳三省一副我想陪你們進去,但父命難違的樣子,吳邪也在旁邊有樣學樣,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阿寧眉頭微皺,來之前裘德考便叮囑過她,讓她千萬小心這把劍,但又必須當場驗證這把劍的真假。 至于如何驗證,裘德考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只說這把劍肯定有不同尋常之處,拿到手自然就能分辨出來。 現在吳家這叔侄二人也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阿寧心里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阿寧頓時揮手示意讓旁邊的一個雇傭兵進去取劍。 “稍等,阿寧姑娘。”就在這時吳三省出言打斷道。 “還有什么事?”阿寧不耐煩的說道。 然后阿寧就一臉黑線的看著,吳三省和吳邪叔侄二人跑到上方的一個小亭子里,一人拿出一個望遠鏡盯著這里,大聲喊道:“開始吧,我們準備好了!” 阿寧見狀示意剛才那人進去取劍,而其他人則分散開來,將門口團團包圍了起來。 眾人還沒來得及醞釀情緒,剛才進去那人便拿著劍出來了。 “三叔,這不對吧,你是不是把劍給掉包了?”吳邪看這么輕易就把劍拿出來了,不禁開口問道。 “放屁,我巴不得他們把劍拿走呢,再等一會,興許這把劍被封存了幾十年,這剛重見天日還沒反應過來。” 吳三省想起二月紅的叮囑,冷汗都被嚇出來了,不禁在心里祈禱,這把劍可千萬別出差錯啊。 阿寧也有些懵,回頭看了二人一眼,發現他們好像也有些措不及防的樣子,心想他們應該不會掉包。 于是對著拿劍那人說道:“把劍拔出來。” 這個雇傭兵也有些不以為意,不就一把劍嗎?整的神神叨叨的,當即便把劍拔了出來,順手還挽了個劍花,隨后便將劍遞給阿寧。 “沒問題吧,阿寧。” “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阿寧并沒有去接劍,轉身便向小亭子走去。 “啊!” “黑狗你瘋了?” “快摁住他!” 阿寧猛地一轉身,只見剛才那個說沒問題的雇傭兵,正拿著劍大殺四方,而地上已經躺了兩具尸體。 “不許用槍!”阿寧連忙囑咐一聲,隨后也上前協助。 直到又有一人被砍成兩截后,眾人才將那把劍奪過來,而那個發狂的雇傭兵頓時也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而上方的叔侄二人,此刻也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們是親眼目睹整個經過的,也明白了吳老狗當年為什么不讓他們靠近那間屋子。 “三叔,這把劍是有點邪乎哈。”吳邪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此刻臉色煞白,扭過頭去不敢看下面的尸體。 “何止邪乎,簡直是tm的邪乎。”吳三省則面色發黑,這可是和平年代了,這群人死在這里算是怎么回事? “兩位放心,我們會把這里處理干凈的。” 阿寧將劍插回劍鞘里后,沖著上方的二人喊道,吳三省見狀面色也舒緩了下來,隨后二人便在上面不下來了,等阿寧他們收拾干凈帶著劍離開之后,吳三省才攙扶著吳邪回了前院。 而另一邊,阿寧眾人也是馬不停蹄的往回趕去,等見到裘德考之后便把經過如實告知,誰知裘德考聽后不驚反喜。 “好,我就知道這一定不是一把簡單的劍。”裘德考看著眼前的梁王劍,欣喜的說道。 “老板,您早知道這把劍會蠱惑人?”阿寧見狀開口問道。 裘德考則是搖了搖頭,感慨道:“我只是知道這把劍不簡單罷了,至于不簡單在哪里,玉簡的主人并沒有說,或許是覺得連這把劍都搞不定的人不配和他合作吧。” 裘德考說的玉簡沒人見過,只聽說是從中國帶回來的,從那之后裘德考便一直派人盯著中國東北的那片沙漠,聽說以前更是策劃過多次針對那里的行動,只是都沒有成功。 阿寧收回自己的思緒,開口問道:“那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裘德考從抽屜里取出兩幅地圖,遞給了阿寧。 “去東北,第一幅地圖是指引你找到陵墓位置的,第二幅地圖則是暗道的位置,鑰匙就是這把劍,我要你去把棺槨里的尸體帶回來,切記千萬不能損傷到那具尸體。” 阿寧接過地圖大致看了一下,標記的都很詳細,當即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 在阿寧走后,裘德考從暗格里取出玉簡,仔細端詳了起來。 這塊玉簡是他當年從第三塊隕銅下挖出來的,其中記載了梁王當年妄圖長生,逼迫一奇人為其設下欺天格局,妄圖以幾百萬人的生命成就自己的長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