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已經(jīng)讓他們連夜離開了。” 寧國公夫人一說,寧國公就直覺不妙,“何不滅口?” 寧國公夫人橫了他一眼,語氣之中夾雜著埋怨,“你沒沾手自然不明白,那么多石頭不是一兩個人就能搬完的,若是滅口,一夜之間那么多人消失,豈不是惹禍上身?” 寧國公思索片刻,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便放過這件事。 姜余歡沒死成,連重傷都不算,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還要不要繼續(xù)幫著太妃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畢竟,他們的誠意已經(jīng)給到。 思索之間,門外傳來聲音,“國公爺,小人有要事稟告。” “進(jìn)來。” 話音剛落,小廝推門而入。 他面色凝重,走到寧國公夫婦身前,壓著聲音道:“搬石頭的工人被人抓走了兩個,現(xiàn)在那兩人的家人找到王麻子要說法。王麻子怕有人查到國公府頭上,特讓小人告知國公爺和夫人。” 聞言,寧國公扭頭就對著寧國公夫人發(fā)火,“你是怎么做事的!” 寧國公夫人還算淡定,“我全程沒有沾手,一直是王麻子在處理。只要王麻子不說,就不會查到我們頭上。” 寧國公卻不贊同,他站起身,沉聲道:“晚了!王麻子的一舉一動只怕早就在端陽郡王的監(jiān)視之中。” 寧國公夫人驚詫,“端陽郡王對姜余歡竟然重視到這種地步?” “他的王妃出事,你還指望他什么都不做嗎!” “那怎么辦?” 寧國公不耐道:“怎么辦,怎么辦!你遲早要毀在你的婦人之仁上!趕快把晚兒叫回來,或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可晚兒已經(jīng)嫁給齊王……” 寧國公夫人略有遲疑,她明白寧國公的意思。傅蒔楦對寧晚很不一樣,寧晚還沒嫁給齊王之前,就有人說傅蒔楦會找先帝給他和寧晚賜婚。 只是后來傅蒔楦被廢,再然后寧晚被賜婚給齊王,大家便再沒談?wù)摯耸隆? 寧晚出面,傅蒔楦說不定會放棄追究,可齊王那邊…… “姜余歡生死一線,晚兒作為嫂子去看望,合情合理。” 寧國公找好借口,寧國公夫人也不再猶豫,“好,我這就去給晚兒下帖子。” 寧國公眼神暗含警告,“做事謹(jǐn)慎點!” 寧國公夫人不敢不謹(jǐn)慎,謀害郡王妃的罪名不是小事。 寧均從書房出來準(zhǔn)備回自己的房間,忽然聽到少女的聲音,側(cè)頭一看,原來是寧芷。 寧芷也注意到寧均,她先是目露不屑,而后像是想起什么,瞬間變臉,眉眼彎彎甜甜地叫了一聲,“二哥。” 寧均帶著溫潤的笑意,“小妹,你不是去莊子上打獵了?” 寧芷嘟著嘴,不高興道:“別說了,也不知道是誰辦事不牢靠,打獵竟然不帶箭,真是掃興。” 寧均睫毛顫了顫,腦袋里劃過一個念頭,嘴上安撫著,“不過是一點野味,二哥以后好好學(xué)習(xí)騎射,你想吃什么二哥就給你打什么。” “二哥,你真好!”寧芷挽著寧均的胳膊撒嬌,沒有注意到寧均的身體有一瞬間僵直不自在,還有眼底閃過的不耐。 “沒有打獵怎么還那么晚回來?” “我和你說啊……” —— 姜橋這次說到做到,嫁妝一抬一抬地抬進(jìn)郡王府。 姜余歡拿著嫁妝單子,看到單子上所列的物件,終于明白之前姜橋為何不肯松口,現(xiàn)在又輕而易舉地放手。 因為,樂極生悲,正是她娘羅慧芝的嫁妝! 姜橋做賊心虛,怕她發(fā)現(xiàn)異樣,不敢交出嫁妝。 但昨日她詐出樂極生悲是姜橋所下,姜橋便無所顧忌,爽快地交出來。 樂極生悲一共有二十顆,和解藥是成對的,除此以外,還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藥,譬如醉酒丸,吃下即顯醉態(tài),譬如疹子丸,裝病一把好手,又譬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