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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本......我還有話要說！！！”
生死存亡之際，感受著呼吸逐漸困難的金鵬終于還是頂不住直面死亡的恐懼，用腔腹里面的最后一絲力氣強行嘶吼了起來。
“怎么？高傲如東海第一妖尊，難不成也會求饒？”
蔡少凡直接開嘲。
反正他也沒指望能夠收服金鵬。
不管是金鵬還是黑鯤，境界都遠超于他。
就算是有幻神珠在，也沒辦法做到百分百控制。
如此兇獸，但凡有一點把控不住，肯定都會發生不可逆轉的慘案。
“但凡可以，誰又愿意丟棄尊嚴茍活下去呢？”
“我這里有一份上古流傳下來的契約之書，上面鐫刻著主仆契約的大道銘文，今日之事我認栽了，你只需在主之一字的下面寫上你的名字，我便是你的靈獸了......”
金鵬收回神通變化為黑鯤妖尊的人形身體，隨后滿臉復雜的從身上掏出一張似紙非紙似皮非皮的卷軸。
卷軸上面只有寥寥幾行字，但每一個字都是金光熠熠，極其不凡。
率先在“仆”之一字上面寫上自己的名號，黑鯤妖尊就將卷軸遞給了蔡少凡。
它好歹也活了數十萬年，哪怕這其中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或睡覺，但智商也足以到達頂峰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之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你該不會在詐本座吧？”
蔡少凡還有些不太相信黑鯤妖尊。
連他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情就這么眼睜睜的發生了，多少有些不太現實。
眼前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東海修仙界最強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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