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晚確實有秋月,她被他弄醒后,他正扒拉她的裙子呢! 哎,怪她身子弱,也怪他行又不行,不然,他們早成事了。 “你好好寫,不許寫不正經的東西!” 賀蘭惠皺著眉,板著臉,很嚴肅,一副監考老師的姿態。 桑寧沒辦法,只能調動腦筋,重新選一首詩,是宋代詞人李之儀的《卜算子·我住長江頭》:【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她寫好,遞給賀蘭惠,笑問:“如何?滿分作文不?” 賀蘭惠以為是她寫的詞,雖然跟她是情敵,但也不得不慨嘆一句:“你倒是有才情!” 桑寧在心里感謝詞人李之儀,面上則謙卑一笑:“公主面前獻丑了。” 賀蘭惠:“……” 這還獻丑? 夸她有才情,本以為她會驕傲,沒想到她還謙卑上了。 妖妃真是越來越讓人挑不出毛病了! 她自嘆弗如,心生慚愧,就麻利兒拿詞走人了。 等出了月桑殿,才覺得自己荒唐:幫情敵送情書?她真是心大啊! 陳進一直留心傾聽殿里的動靜,看公主離開,手里拿著一封書信,緊緊皺起了眉頭:這要怎么給皇帝匯報?皇帝單戀妖妃?妖妃跟馮小侯爺私相授受?公主是中間人? 這皇室之間的感情關系太特么亂了! * 桑岐是在風中凌亂。 他站在畫舫上,看著對面岸上敬國皇帝的車駕,心情很復雜:他才剛進敬都,還沒在畫舫里躺一會,敬帝竟然就來了。他怎么來的這樣快?他的眼線已經深入到娘娘河了嗎? 那高人所言非虛,敬帝果然手眼通天。 “陛下小心。” 余潭跟在他身側,看他衣服“華麗”到笨重,就伸手去攙扶他。 桑岐搭著他的手,小聲提醒:“不要再這么稱呼了。敬帝聽到會不高興。你注意些。” 余潭看不得他這樣謹小慎微,心里一陣義憤:“同為皇帝,您這樣卑躬屈膝,心里真的舒服嗎?” 桑岐輕拍他的手背,像是安撫他懷里那只容易炸毛的貓:“小余啊,不要爭一時意氣,要爭一世長久。” 一世長久? 這話瞬間讓余潭浮想聯翩了:難道陛下都是在偽裝?最高明的偽裝就是裝得自己都信了,如此才能騙過他人? 桑岐不知余潭的心思,在他的攙扶下,下了畫舫,上了岸。 岸上 敬帝的車駕、儀仗隊以及禁衛軍綿延了很遠。 屬于敬國的軍旗在風中飄蕩,圍觀的民眾如山,但肅靜的嚇人。 桑岐掃一眼,心生驚嘆:聽聞敬帝是馬上征戰的少年天子,能馭虎狼之師,如今看來,還能統御萬民,確實有一代雄主之氣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