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賀蘭殷面色一僵,冷嗤道:“你倒是敢想!” 桑寧還是笑:“是啊。我可敢想了。我想陛下喜歡我,伺候我,還想陛下夜夜求著爬我的床——” “閉嘴!” 賀蘭殷臉紅了,聽不下去了,滿眼的不可理喻:“非禮勿言,你滿腦子骯臟思想怎么還說出來!” 世間女子裝也裝得冰清玉潔,結果她倒好,從里浪到外! 但他何嘗不是被這種毫不掩飾的浪蕩深深吸引著呢? 克己復禮的人總要直面放浪形骸的人,一顆包裹密實的心,才能被敲打出一條縫隙,繼而釋放生而為人的天性。 桑寧還不知這個道理,僅僅人之瀕死,率性而為,就像這一刻,含笑反問:“我不說出來,陛下怎么知道我身心對陛下的渴望呢?” 她真的是時刻不忘撩撥他。 賀蘭殷被她撩得心神大亂,為數不多的理智叫囂著:“你沒有心,你滿嘴花言巧語,朕不同你廢話。” 他掃了眼宮人,示意他們送她回去,隨后,丟下她,落荒而逃。 桑寧見他閃人了,想著自己今天陸續懟走三人,戰績突出,心滿意足,也打算功成身退了。 “綠枝——” 她叫綠枝扶起她,在她的攙扶下,坐上了步輦。 宮人們抬著步輦直奔月桑殿而去。 桑寧下了步輦,說了那么多的話,還吃了甜膩的點心,口渴的厲害,一進殿,就先喝了茶水。 茶水是涼的。 她怕拉肚子,吐出來,說要喝熱茶。 還好旁邊爐子燒著水,取用倒也方便。 綠枝給她重新泡了雪蓮茶,然后倒了一杯,吹了一會,端到她面前。 新煮沸的茶水,太燙了些。 綠枝吹了又吹,耽擱了好一會,才讓溫度降了下去。 桑寧渴死了,接過來,一飲而盡,有些燙嘴,其實,燙得也不嚴重,但把她“燙得清醒”了,當即哎呦一聲,說自己燙傷了,讓綠枝快叫風雀儀過來。 “對不起,娘娘還好嗎?快張嘴,讓奴婢看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