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侍在一邊的太監(jiān)虛虛地看了臉色陰晴不定的順安帝一眼,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回皇上的話,據(jù)道清寺的子弟說……說法相大師已經(jīng)于三天前離開寺廟,到外邊云游了,歸期……歸期不定……” “咳咳……”順安帝氣得翻白眼,順手想抄起身邊的東西砸下去,不料抄了個空。 這才想起來皇宮上下全被盜空了,連他身下躺的床還是那些低賤的奴才睡過不要的。 他一口郁氣堵在心頭,狠狠捶了幾下床,又想吐血了。 “找!給朕去找!無論花費(fèi)什么樣的代價,也要給朕找到法相大師!” “這妖孽一日不除,朕便一日不得安生!” “是……是。”太監(jiān)點(diǎn)頭哈腰,生怕惹怒了如今還在氣頭上的順安帝,趕忙叩首退下。 順安帝躺在床上,這床破破爛爛,一點(diǎn)沒有龍床舒坦不說還沒有龍床寬敞,人睡在上面只覺得床底下呼呼穿著冷風(fēng)。 偌大的皇宮連床像樣的棉被都搬不出來,一國之君竟過得連普通百姓都不如。 想到招致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槹驳酆拗牍牵瑢λ臍⑿纳踔炼歼h(yuǎn)遠(yuǎn)超過了陸家。 正要叫人來了解一下陸家那邊的情況,就有人帶著浮陽縣的消息回來向他稟告了。 “皇上,昨日中午浮陽縣縣令在府內(nèi)慘遭殺害,縣令府被盜一空,全府上下不留一物,其情況跟昨天晚上皇宮被盜如出一轍!” 縣令府被盜的消息是以最快速度傳回來的,然而順安帝聽到這個消息時,也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的時間。 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死死瞪著前來稟報(bào)的人:“你說什么?此消息確信屬實(shí)?” 浮陽縣縣令府昨天中午被盜,皇宮昨天晚上被盜,兩地相隔好幾百里路,就是快馬加鞭也要跑上一天,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人所為。 難道出來作祟的妖孽不止一個?! 順安帝渾身氣壓沉沉,臉色幾經(jīng)變換,最后凝結(jié)成了眸底森冷的殺意。 “皇上,你派過去監(jiān)視陸家人的玄影大人已經(jīng)核實(shí)過了。” 也就是說確有此事! 順安帝脊背一寒,那種不受掌控的未知的危險讓他坐立難安。 “陸家人呢?可是全都押入了大牢?還有宋家那個,最近可有與外界之人接觸?” “回皇上,陸家人已按照您的吩咐全都扣押在了浮陽縣,目前為止,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宋氏接觸過可疑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