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尚角的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心底暖洋洋的,轉身離開了。 宮遙徵回到房間里,臉頰微紅,用冰涼的手放在臉上降溫,二哥會不會覺得自己太主動了? 可是她看電視劇里小情侶都是這樣的,親親抱抱舉高高,她現在和二哥,應該算是情侶了吧。 親一下應該沒關系的吧! 宮遙徵做事情,要不就不做,做起來就一定會認真對待,談戀愛也不例外。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不說這輩子看了那么多話本子,就說上輩子看了那么多電視劇,她也大概知道戀愛怎么談。 但她不知道,男人,是會得寸進尺的! 清晨… 角宮漸漸有下人起身打掃衛生,宮尚角順手指導了宮遠徵的刀法。 習武一道,荒廢一日便會倒退三日,所以沒有特殊情況下,宮遠徵和宮尚角都會雷打不動的晨起練刀。 宮尚角與宮遠徵交手,刀鋒與刀鋒之間碰撞,電光火石之間,似有火花四濺。 宮遠徵漸漸的打出了血性,左手一抽,單刀變成雙刀,眼中滿是興奮的光芒:“再來!” 宮尚角沒用內力,全憑刀氣,接下宮遠徵的招式:“還差些力道!” 宮尚角用力往上一揚,將宮遠徵的刀揮開,讓宮遠徵往后踉蹌了兩步。 宮遠徵旋身又攻了過來,雙刀的優勢在于進可攻,退可守。刀光劍影之間,宮遠徵欺身而上,被宮尚角側身躲過,用刀背拍向了他的后背:“破綻太多!” 宮遠徵吃痛,反身彎腰,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不留一絲空隙的往宮尚角攻擊過去。 宮尚角橫刀接下,刀身一轉,將宮遠徵的雙刀壓下,徹底制住了他。 宮尚角笑了笑,收刀回鞘,將宮遠徵拉了起來:“遠徵近日來進步了。” “還是打不過哥哥!”宮遠徵垂下了頭,有些失落。 “和我比什么?我當年開始練刀時,你還沒出生呢!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宮尚角將宮遠徵的雙刀撿起來,合二為一,遞給了宮遠徵。 宮遠徵接過:“不夠,這樣保護不了姐姐的。” 保護姐姐的思想,在宮遠徵小時候就被父親灌輸進了腦子里,他要努力練刀,只有這樣,才能撐起徵宮,保護姐姐,不讓姐姐受欺負。 “你姐姐還有我呢,我們一起保護她!”宮尚角抬手摸了摸宮遠徵的頭,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好!”宮遠徵眸中滿是堅毅。 “對了哥,聽說昨夜遙樂居進了歹人,姐姐她沒事吧!”宮遠徵知道有宮尚角在,他姐肯定沒事,但還是不放心的開口詢問。 “也不是什么歹人,一個老鼠罷了。”宮尚角目光瞬間變得冰冷。 “不會是花公子吧?”宮遠徵猜道。 見宮尚角眸色微閃,宮遠徵知道,他猜對了。 “花公子經常來徵宮騷擾我姐,也就我姐脾氣好,要是我,早就給他腿打斷了。”宮遠徵嘴里嘟囔著,沒注意宮尚角那望向后山方向的眼神,逐漸結冰,如同看一個死人一樣。 宮遙徵一大早起來,就見下人們噤若寒蟬,安靜的不像話。 “銀鈴,怎么回事?”宮遙徵有些好奇的問銀鈴。 銀鈴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小姐,今日執刃晨會上大發雷霆,說宮門守衛玩忽職守,全部罰俸一月,刑杖十下,宮門上下如今連螞蟻都是瘸的。” “這么嚴重,那長老院怎么說?” “長老院自顧不暇,執刃舊事重提,說月公子偷溜出后山都領罰了,花公子昨夜夜闖遙樂居,驚了二小姐,該當何罪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