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強大的內(nèi)力帶著壓迫感朝著宮子羽撲面而來,宮子羽被擊退數(shù)尺,寒氣如實質(zhì)一般,讓他睜不開眼睛。 “在我面前使用拂雪三式,簡直是班門弄斧!”宮尚角冷哼一聲,目光如劍。 宮尚角的苦寒三川經(jīng)是最適合拂雪三式的內(nèi)功心法,比起宮子羽的融雪心經(jīng),自然更勝一籌。 金繁見宮子羽被擊退,連忙幾刀震開纏斗的黃玉侍,眼神一厲,帶著威脅的掃視著周圍,黃玉侍面面相覷,猶豫了。 金繁曾是宮門后山最年輕的紅玉侍,十四歲時就已經(jīng)闖過試煉成為紅玉,如今十年過去了,他的實力不是他們這些黃玉可以抵擋的。 金繁擋在了宮子羽面前,一臉堅定,要是想傷宮子羽,先從他的尸體踏過。 宮尚角不看他,也不出手,他傷宮子羽做什么?閑的? 月公子原本在觀戰(zhàn),但突然察覺到了宮遙徵的眼神,云為衫可是云雀的姐姐,你不幫個忙? 月公子了然,行吧,這是必須要拉他下水了? 就在宮尚角再次襲向云為衫時,月公子擋住了宮尚角的攻勢,斬月三式對上拂雪三式,一瞬間擊起千層浪,勁風(fēng)飛揚,讓宮遙徵不由后退了兩步,宮遠徵立馬站在姐姐的身前,給她擋住。 “姐姐,我要不要上去幫忙?” “不用,看著就行!”宮遙徵小聲道。 宮尚角一個人夠了,多了遠徵弟弟,他們可能就打不過了。 月公子連忙對宮子羽說:“羽公子,你帶云姑娘先走,這里有我!” 月公子說完,便和宮尚角纏斗起來,宮子羽揮開和云為衫糾纏的黃玉侍,帶著云為衫就要走。 卻在跑出包圍圈后,云為衫反手一掌,眼中帶著決絕,將他推了回去。 宮子羽一臉不可置信,這一掌并不重,但卻是讓他如墜冰窖。 后腰被宮尚角穩(wěn)穩(wěn)托住,宮子羽轉(zhuǎn)頭對上宮尚角的眸子,宮尚角冰冷的眼神,似乎在嘲笑他的愚蠢。 云為衫跑了! 從密道里面離開了,如同一只出籠的金絲雀,毫無留戀的打開密道,離開了。 宮子羽趕到密道時,只看到那關(guān)閉的密道,和那隱約的白色衣角。 淚水浸濕了眼眶,云為衫就像那天邊的云,握不住,終將飄散。 下一刻,宮子羽便被一群黃玉侍團團圍住,三位長老也趕到了,派去的黃玉侍遲遲不回,他們便心有所感。 到羽宮時,饒是淡定如月長老,都有些不淡定了。 花長老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穿著黑色小廝裝扮的花公子,但礙于阿遙在場,也不好直接訓(xùn)斥。 “執(zhí)刃大人,宮子羽往密道的方向去了。” “追!”宮尚角一聲令下,便飛身而去。 還不忘看了一眼宮遠徵,宮遠徵會意,攬過宮遙徵便帶著她往密道的方向而去。 有好戲當(dāng)然要帶著姐姐! 宮遙徵其實也沒有那么想去,去看牛牛哭泣嗎? 舊塵山谷之中,原本熱鬧的萬花樓從上元節(jié)那次變故之后,便沉寂了下來。 寒鴉肆看著對面的紫衣:“還敢在這里?是真的不怕死?”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寒鴉大人不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吧?”紫衣勾唇一笑,淡定的泡著茶。 “也是,宮門怎么也想不到,已經(jīng)逃走的無鋒,還會回到萬花樓里。”寒鴉肆喝了一口自己帶來的酒,望著宮門的方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