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遙徵原本的氣也消了,遠徵弟弟定是忙著忘了,一想起來就立馬回徵宮了,她原諒他了! 等弟弟回來吃飯,等的無聊,宮遙徵便夾了一片藕,咔吱咔吱的嚼著,一抬眸就對上宮尚角的眸子:“怎么了?” “昨天,燕郊來找我了。”宮尚角開口道。 “燕郊那廝來宮門竟然先去找你,這么多年的感情,終究是錯付了!”宮遙徵最近被宮紫商帶的,喜歡玩這個梗,隨口就來。 宮尚角聞言,眉頭微蹙:“你與燕郊…” 見宮尚角欲言又止的樣子,宮遙徵將嘴里的藕嚼完,吞下:“你別誤會,我對燕郊冥冥之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本能的信任,反正他不會害我們就對了。” 宮尚角手指微屈,眉頭皺的更緊了:“燕郊就那么好?” “確實挺好的,有錢有顏有智商,最重要的還是出手大方。”宮遙徵細數著。 “阿遙,我是什么地方虧著你了嗎?”宮尚角幽幽開口。 “沒有啊!”宮遙徵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 “那為何燕郊幾箱珠寶就讓你對他念念不忘?”宮尚角深知女孩要富養的道理,這些年他捫心自問給阿遙的都是最好的,就怕她被男人哄騙兩句就跟別人跑了。 “那不是幾箱珠寶的事,是半個望溪樓!是同仇敵愾,對抗無鋒!再說了,我的東西最后不還是二哥的,二哥你在別扭什么?”宮遙徵覺得,她二哥現在很不理智。 果然戀愛腦要不得! 宮尚角也知道自己的話很沒道理,但是就是忍不住,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都有些不像他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但還是說出了那些話。 宮尚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我狹隘了,阿遙說的對。” 宮遙徵被宮尚角退這一步搞的還有點不習慣,之前她們各執一詞,誰也沒讓著誰過,他這一退,著實把她噎住了。 “二哥,其實,你可以反駁我的!”宮遙徵小聲道。 宮尚角微微挑眉:“想吵架?” “嗯!”宮遙徵點了點頭。 “可燕郊是男子,你不覺得你和他過于親近了嗎?”宮尚角的聲音冰冷,帶著怒氣。 宮遙徵一時拿不準這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但還是揚起頭道:“燕郊是燕將軍之子,是我嫡親的表哥,我和他走近點怎么了?” “那也不……你知道?”宮尚角突然反應過來,他一直瞞著的事情,阿遙竟然知道! “我一直知道啊!母親的難產和將軍府的滅門在同一時期,我一猜便知,有什么問題嗎?”宮遙徵有些不解,合著宮二這廝一直以為自己不知道呢! “那你,不難過嗎?畢竟…”那是你母親! “不難過啊,莫說兒時的事情我不記得了,就算記得,將軍府滅門,我給它報仇便是,難過有什么用?我現在有遠徵弟弟,有你,有一整個宮門,有什么可難過的?”宮遙徵覺得,人的悲喜各不相同。 可能是從來沒有得到過,所以對于父親母親這種概念,她不太能夠共情。 她有遠徵弟弟就夠了,珍惜眼前人! “你也把我想的太脆弱了吧!”宮遙徵雖然懶癌十級,但她可不是脆皮大學生,她曾經可是一個文能說服難纏客戶,武能酒桌喝趴一群老總的頂級社畜! 宮尚角再一次刷新了對宮遙徵的認知,這么多年她在他眼里就是那個會發脾氣,會哭會鬧,時而狡黠,時而愚鈍的小丫頭。 雖然常有口角,但哪次不是自己服輸? 他自以為將她保護的很好,但其實,她好似比他相信中更堅強。 目光落在她發間那一朵白梅上,那白梅玉簪,是他偷偷放在她梳妝臺上的,沒想到這丫頭今日倒是戴上了。 阿遙說她不堅強,但是如白梅一般的少女,又能脆弱到哪里去呢? 白梅的花語是:堅定的選擇,永恒的愛意! 宮遠徵剛進門,便覺得房間中的氣氛有些奇怪:“姐姐,若不是下人跟我說你來角宮了,我以為你又丟了!” 宮遙徵輕點了一下宮遠徵腦門:“若不是你丟了,我怎么會來角宮尋你,不知道昨天是誰答應我不離開我視線的。” “姐姐,從現在開始,你就算嫌我煩,我都不會離開了!”宮遠徵保證道。 “吃飯吧,一會飯都涼了!”宮遙徵將宮遠徵拉著坐下。 “哥,你剛剛在和姐姐說什么呢?” “在說燕郊是你親表哥的事情。”宮尚角淡淡開口。 宮遠徵微怔:“我姐知道了?” 宮遙徵便見自家弟弟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輕笑道:“你們一個兩個的,真以為我是紙捏的?你姐我內心強大著呢!” 宮遠徵見姐姐真的沒有異樣,這才松了口氣,隨即有些疑惑:“怎么突然提起燕郊了,他來宮門了?” “昨夜夜探角宮,說是今日來,卻也不見人影。”宮尚角面不改色的說道,但其實,真相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被攔在門外一層層檢查的燕郊,親切的問候了宮尚角的十八代祖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