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月色之下,徵宮的下人們將東西收拾好,清掃著,撒著水… 忙碌完漸漸散去… 房間中,三人圍坐在火爐旁… 宮遙徵手中拿著一個小鍋,鍋里煮著不明液體,散發著蓮香和酒香… 宮遠徵和宮尚角看著這一幕,兄弟倆齊齊喝了一口茶。 “姐,這樣真的能喝嗎?” “肯定能喝,圍爐煮酒,沒聽說過嗎?”宮遙徵認真的撥弄著煮著雪蓮的酒。 “雪長老若是知道你拿他的極品雪蓮煮酒,不知道會如何想。”宮遠徵看著一旁的盒子,里面還剩兩顆雪蓮。 “噓,你不說,我不說,二哥不說,雪長老永遠不會知道。”宮遙徵說著拿起一個勺子,盛了一壺酒。 給宮尚角和宮遠徵一人倒了一杯… “今日是我生辰,雖然宮門上下都來了,但我還是想要我們三個一起喝一杯。”宮遙徵舉起酒杯。 三個酒杯相碰,溫暖的火光照在三人身上,宮遠徵笑的開心,宮尚角嘴角微揚,宮遙徵滿眼都是笑意。 瑞露酒的本就綿柔的口感配上雪蓮的清香,帶著絲絲的甜,讓宮遙徵眼前一亮。 看向宮遠徵和宮尚角,他們眸子也有些驚訝,意外的,好喝。 宮遙徵有些得意,她就說能喝嘛! “阿遙,你今日說慕容苓進無鋒是我默許的,這也是望溪樓傳來的消息?”宮尚角還是對這件事心中有梗。 “不是,是我推論出來的,望溪樓的消息哪能那么詳細?就給了“宮二先生與慕容家主同謀”,十一個字。”宮遙徵數著手指頭道。 “望溪樓的消息一直如此?”宮尚角覺得,這也太簡潔了吧。 “對啊,所以啊,你知道我分析起來有多難了吧,不然你以為那些掃尾的事情,那么好辦啊!”宮遙徵邊說話邊淺酌了一口。 宮尚角深深的看了一眼宮遙徵,阿遙她,又一次刷新了他對她的認知。 “但我之前說的確實是氣話,我氣你明明知道慕容家沒有異樣,卻不告訴我,在我猜測新娘都是無鋒刺客時,還順水推舟,把我往那條思路上去推。”宮遙徵又續了一杯酒,有些生氣的說出了原因。 “不然我也不會在慕容苓出現在溫泉室時,處于被動的地步了。”宮遙徵想起自己當時那驚慌失措的樣子,都覺得丟人! 早告訴她,她不就淡定了嗎? “那日在溫泉,她沒對你做什么吧?”說到溫泉,宮尚角的眉頭微蹙,沐浴時是人最脆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防備。 “她能對我做什么?不過就是把我從溫泉里撈出來罷了!”宮遙徵說著,又喝了一口酒,不由感慨人不可貌相,慕容苓看著弱柳扶風的樣子,卻是能將自己輕易抱起來。 “對了,慕容苓還在藥房!”宮遙徵這才想起來,她把慕容苓丟藥房了。 宮遠徵看著后知后覺的姐姐,不由笑了:“我早就讓人將她送回角宮了,你也是真放心,藥房也敢讓她待。” “寒鴉伍在藥房,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宮遙徵撇了撇嘴,又倒了一杯酒。 寒鴉伍:哇,二小姐相信我了,嗚嗚嗚,感動! 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咬了一口,桂花香味在口中綻放開來,不由疑惑:“這季節哪來的桂花?” “哥讓人秋日里準備的月桂花干,今日用來做了桂花糕。”說著,不由轉眸看向宮尚角,卻發現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哥?你怎么了?” 聞言,宮遙徵也不由看向宮尚角,好像從剛剛說溫泉的話題時,他就沒說話了… “二哥?”宮遙徵手上拿著桂花糕在宮尚角眼前晃了晃。 宮尚角一把抓住宮遙徵的手腕,心底莫名起了無名之火,他恨她什么都不懂! 也恨自己懦弱的什么也不敢說。 一想到阿遙一個人在溫泉中孤立無援,面對無鋒刺客時的情形。他該想到她當時的恐慌,阿遙氣他是應該的,他若是沒有那點私心,早點告訴阿遙實情,阿遙確實不會處于被動的地步。 “阿遙,對不起…”宮尚角的聲音很沉,手中是宮遙徵纖細的手腕,滑膩的手感讓他不想放開。 宮遙徵怔了一瞬,突然明白了他說的是什么,燦然一笑:“每個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我們之間,從來不需要道歉,我又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嗯,有仇都是當時就報的… 宮門今夜充滿著溫馨和熱鬧… 而陰冷昏暗的無鋒的藥室中,也十分的熱鬧… 寒鴉拾已經快瘋,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摔個腦袋會讓一個人變化那么大? 這姑娘又哭又鬧,哭完了就睡,睡醒了又哭,誰來救救他! “別哭了!再哭把你的舌頭拔了做藥!”寒鴉拾陰惻惻的開口。 第一次聽到寒鴉拾說話的少女怔了一下,隨即哭的更大聲了:“哇,路瑤,我可能不能回去照顧你了,我們姐妹地府再見吧!” “停!你不會死,上面有人保你。”寒鴉拾揉了揉耳朵,給她吃了一個定心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