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冬日里的白日很短,日頭很快沉入地平線… 月色朦朧,透出淡淡的不同尋常… 今夜,注定是一場狼人殺! 而狼人,已經從宮喚羽變成了宮遙徵。執刃讓她將計就計,她偏不,她要黃雀在后,抓個現形! 宮尚角依舊心下不安,所以,他去找了執刃…… 宮遙徵:去吧去吧,一去一個不吱聲… 執刃房間里,燈火如星… 宮尚角的到來并沒有使執刃驚訝,他淡笑著請他坐下:“尚角來了,坐!” 宮尚角看著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執刃,眉頭微蹙:“執刃,值得嗎?” “沒什么值不值得的,阿遙已經把事情跟你說了吧!我就知道,她不會聽我的,她從來都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宮鴻羽說著,遞給了宮尚角一杯茶。 宮尚角雙手接過:“執刃此舉,究竟是為了什么?” “為了宮門!”宮鴻羽眸色深深:“宮門的最高機密,你應當知道,無量流火!” 宮尚角點了點頭,無量流火如今存放在后山花宮的地宮之中,花宮之中,機關重重。 “但那只是無量流火的一部分,若想啟動無量流火,還需要另外一部分!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否則,花宮中的那個,也只是一塊鐵皮罷了!” “你可知道,為何宮門每任執刃都不可離開舊塵山谷?”宮鴻羽問道。 “知道,因為宮門執刃背負的責任重大,不可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之地,終其一生,為宮門生,為宮門死!”宮尚角一字一句的說著。 宮鴻羽眼中透出滿意的神情,但還是開口道:“確實如此,但是,最重要的是,執刃所背負的,還有無量流火的秘密,另一半無量流火的秘文是刺進每一任執刃的皮肉之中的,身死紋消,這也是為什么宮門會有缺席繼承的宮規組訓。那些刺字深至皮下,全靠氣血維持顯形,人死之后最多兩個時辰,秘文便會消失,所以必須有下一任執刃立刻紋上。” “那為何不直接記下?就算刻在背上,有心之人也可抄了去!”宮尚角會心一擊。 “那些經文晦澀難懂,人的記憶也是會消弭的,這是最保險的辦法,況且,這刺字手法為宮門秘法,深入皮肉,尋常時不會顯現。”宮鴻羽早就料到宮尚角會有此問,淡淡回答道。 “那…” “經文刻在背上,是為了讓執刃不可知曉,若要啟用無量流火,便要長老院的長老全部同意方可,至于顯現方法,需要活舒筋脈之時。”宮鴻羽打斷了他的問話,自顧自的說著。 “阿遙應該告訴你了,喚羽他有意啟動無量流火,所以,執刃之位,只能你來!之前瞞著你,是不想你有負擔,今夜此局,你不要多說,生死有命,守護好宮門,才是你應該做的!”宮鴻羽見宮尚角還要再說什么,沒有給他說話的余地。 宮尚角心系宮門,自然不會贊同此等做法。 但是,他是執刃,也是一位父親,有些事情,他很難兩全! “是!”宮尚角只好應了是,他終于知道,為何阿遙不讓他來了。 因為,就算他來,也改變不了什么! 有些事情,只要等著便好,這一點,他從來沒有阿遙通透。 “今夜之事,萬不可告知旁人,以后,宮門還有子羽,我都交給你了!”宮鴻羽如同臨終托孤一般,聲音沉重而擔憂。 “執刃放心,事關宮門,我自是不會與外人道。” “子羽他…”執刃還想說什么,忽然目光一凜:“誰?” 推門聲響起,兩人同時抬頭看向門口,宮喚羽走了進來:“父親!” “這么晚……守衛沒說我今夜不見人嗎?”宮鴻羽欲言又止,厲聲喝道。 “說了,不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告父……執刃大人!”宮喚羽頓了頓,將父親大人改口成了執刃大人。 “尚角不是外人,說!”宮鴻羽見宮喚羽看著宮尚角似乎不好說話的樣子,開口道。 “……那刺客,是渾元鄭家的二小姐,鄭南衣!” 此話一出,宮鴻羽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可以出去了,該做什么,想必阿遙應該已經和他說了。 宮尚角起身告退:“渾元鄭家與我有故交,此事我定會查明,給執刃一個交代!” 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門被關上,月光照著在宮尚角的臉上,晦暗不明,身后的房間,透出波云詭譎的氣息…… 他往角宮而去,有些事,需要提前做好準備…… 徵宮之內 宮遙徵嗑著瓜子,看著畫本子,沒錯,還是那本! 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宮二還是把這畫本子還給她了。 她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喊來了宮遠徵:“遠徵弟弟,差不多了,該去披麻戴孝了!” 宮遠徵:“……姐,執刃就算死了,自有宮子羽披麻戴孝,我們去上炷香就可!” “也對哈,那…該去上香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