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月光微露,星河寥寥… 醫館的屋檐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格外顯眼,朦朧的月光將兩人的身影照的格外模糊…… 宮遙徵回過頭,耳朵上的白紗布很是顯眼,和…宮尚角胳膊上的一樣顯眼… “不小心磕碰到了,無礙。”宮遙徵回了宮尚角一個不走心的回答。 宮尚角一臉不相信:“磕碰能磕碰成這樣?” 宮遙徵沒有回答,視線落到宮尚角纏著紗布的胳膊上,意思很明確,你摔都能摔成這樣,我磕碰怎么不行了? 宮尚角:…… 他輕咳了一聲,不準備繼續這個話題… 但宮遙徵哪里能饒的了他? “說吧,這…胳膊的傷,怎么回事?”宮遙徵看著那紗布處隱隱透出來的血,有些擔憂。 平日里吵歸吵,鬧歸鬧,但是在這宮門,宮遙徵早已把他當做第二重要的人了! 第一重要的宮遠徵:沒錯!我和姐姐天下第一好! 宮尚角:好唄,誰好的過你倆啊! 宮尚角將手往后背了背:“撞船時傷的,當時沒感覺,后來傷口又裂開了。” 宮尚角看了一眼里面命懸一線的燕郊,這人看著瘦,還真不輕! “醫師處理過了嗎?怎么還在滲血?”宮遙徵看著那被染紅的地方,有些著急。 “簡單包扎了一下,這點小傷,習慣了。”宮尚角淡淡的說著,看似隨意,但卻是事實。 比起之前受的傷,這點小傷,確實算不了什么? 宮遙徵看了看診療室的情況,一時半會這毒還排不出來,扯過宮尚角的衣袖,將他往醫館的另一間房帶。 “至少上點藥,一會燕郊沒事,你先倒下了。”宮遙徵邊走邊說,推開了房間的門,讓他坐下。 宮尚角順著宮遙徵的力道,知道這妮子是擔心自己,便也不推脫,畢竟誰也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宮遙徵利落的點燃燈,拿著燈去尋了醫柜中的傷藥和紗布,繃帶。 將燈放到桌子上,宮遙徵便要給宮尚角拆紗布,卻被宮尚角制止了:“我自己來,臟!” 宮遙徵一把拍開他另外一只手:“我哪里就那么嬌貴了?你不記得你上次那滿身傷,不都是我給你包扎的?” 宮尚角:我那不是昏迷了嗎? 宮遙徵將紗布拆開,最里層的紗布已經沾在了皮肉上,血肉模糊。 “這么嚴重?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宮遙徵說著,拿出剪刀,挑起那連到一起的地方,手起刀落的將紗布與那血肉分離。 饒是宮尚角,也不由得悶哼一聲,額頭上冒出了汗,疼痛使他脖頸的青筋畢露。 宮遙徵快速將傷藥倒到傷口上,長痛不如短痛,磨磨唧唧只會讓疼痛肆虐。 宮遙徵包扎起來,動作行云流水,干凈利落,和平日里懶散的樣子不同,一點燈光下,燈光在眼睫下投下一抹陰影,目光專注,顯得格外認真。 似乎,胳膊上面的傷,都沒有那么疼了。 宮遙徵:那肯定,這是上好的傷藥! 將繃帶纏好,宮遙徵還貼心的系了一個蝴蝶結,完美! 宮尚角看著那個蝴蝶結,哭笑不得,回想起曾經自己一醒來滿身蝴蝶結的樣子,不忍直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