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鴻羽在處理著宮門事務,越想越不對勁,以宮尚角現在的武功,就算被圍攻,也不至于下落不明! 于是,他又讓人拿來了那封密信… 密信上的筆跡是金復的不錯,這紙上的暗紋也是角宮特制的,不過…這內容怎么那么熟悉? 宮鴻羽起身進了密室,密室中存放著各種密信和消息。 他的手描摹過書架,在一個暗刻著角的書架格處停下,找出了這些年宮尚角傳回來的密信。 從最底層抽出了一張,展開… 兩張密信被攤開在密室的桌子上… 里面的內容絲毫不差,沒有半分差別… 宮鴻羽拿著密信的手微顫,又好氣又好笑,心情五味雜陳,又慶幸又擔憂。 慶幸的是宮尚角重傷是假,擔憂的是,如今徵宮兩姐弟出了宮門。 “來人!”宮鴻羽出了密室,看著將落未落的夕陽,抱著萬一的心理,還是派人去攔截了。 那風從未關實的密室門縫中吹入,掀起密信的一角。 只能說,這封密信不是假的,里面的內容也都是真的,只不過,這是七年前的信! 彼時,宮尚角還沒有過三域試煉,宮門剛經歷了無鋒的屠殺沒多久,在江湖上如履薄冰,宮尚角在外也更加的小心翼翼。 但是這也逃不脫無鋒的眼睛…… 那是一次近乎慘烈的圍殺,派去保護宮尚角的守衛和侍衛為了給宮尚角爭取逃脫的機會,近乎全滅!宮尚角也一度失蹤,杳無音訊。 后來,有神秘人傳來消息,宮尚角被人所救,這才派人將他接回宮門… 宮尚角在外得到了很好的治療……回到宮門時除了還有些內傷,并無大礙。 當十歲的宮遠徵紅著哭腫的雙眼在宮尚角床前問起宮尚角的經歷時,他只是淡笑著摸了摸宮遠徵的頭。 “救哥哥的那戶人家,世代名醫,早就把哥哥治好了。遠徵不要哭了,再哭你姐姐該心疼了,她心疼你,到時候遭殃的可是我!咳咳!”宮尚角的唇很蒼白,人也瘦了很多。 經此一遭,宮尚角便如同開了刃的刀劍,鋒利了許多。 宮遙徵當時見到宮尚角,心中便是這么想的。 所以,那封密信,是她唯二沒燒的密信,這次果然派上了用場。 月色籠罩在水面上,泛起點點銀光…… 一艘大船在月色中緩緩行進,遠遠望去,甲板上有著兩道人影。 宮遙徵坐在甲板的高處吃著月餅,看著那一輪明月:“差點忘了,今天是中秋!” 說著,將掰了一半的月餅遞給一旁站著的宮遠徵。 宮遠徵接過,眼眶微紅,好看的眼眸在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他剛剛聽宮遙徵說了密信的由來,回憶起了當年的事情。那一年,他差點以為自己要失去哥哥了。 哥哥失蹤那段時間,他在姐姐懷里哭的傷心,哭累了便睡,睡醒了接著哭。 那段時間,整個徵宮都籠罩在悲傷中,就連宮遙徵都愁眉不展。 當然,宮遙徵愁眉不展的是,怎么跟宮遠徵說他哥沒事,他都不信,哭著喊著要去找宮尚角,攔都攔不住。 宮遠徵從回憶中回過神,抬眸就看到自家姐姐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 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時還小,不知道姐姐的神通廣大!” 所以現在,宮遙徵跟他說宮尚角沒事,他便放心了! 他姐說沒事,那就一定沒事! 宮遙徵拍了拍身邊,示意他坐過來。 宮遠徵用手撐了一下臺子,一躍而上,坐在了宮遙徵的身邊。 “姐姐,我有一事不明白!”宮遠徵吃了一口月餅,轉頭問道。 “你說。” “那白鴿分明已經被我打了下來,為何你會說攔不住?”宮遠徵拿出從白鴿腿上取下的羊皮信。 信上寫著:“宮門馳援,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