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門的選親,可是在明年的冬日! 宮遙徵說完,戲謔的看了看宮遠徵。宮遠徵還沒收起眼中的恍然大悟,就被宮遙徵抓包了。 他掩飾性的喝了一口茶,茶一入口,與宮尚角如出一轍的表情。喉結滾動,還是將茶咽了下去,迅速放下茶杯,不再動那杯茶。 宮遙徵疑惑,真的那么難喝嗎? 見到宮遙徵這個表情,宮遠徵從善如流的給宮遙徵倒了一杯茶… 宮遙徵一臉不信的喝了一口… …… “咳,下次石斛可以不用放那么多!”宮尚角這才開口。 宮遙徵知道這是宮尚角說的委婉了,那是放多了嗎?她壓根就沒放茶葉。 宮遙徵連忙將茶壺中的……額,石斛水倒了,重新沏了一壺。 意外,純屬意外! “那個寒鴉,想好了要怎么處理了嗎?”宮尚角看向宮遙徵,意思很明確,你抓的,你處理。 “還能怎么處理?關著唄!沒事找他聊聊天,萬一套出些話呢!”宮遙徵勾起一抹笑,這么上好的靶子,以后自己說出什么來,就說是從這個寒鴉口中問的,沒毛病! “行,就按阿遙說的辦!” 不知道從何時起,宮門之中,上到長老執刃,下到公子小姐,都喊宮遙徵為阿遙,就連宮尚角都不例外。 有時候就連宮遠徵都會以小犯大的喊上兩句,然后被宮遙徵嚴令禁止! 好像是從那次,宮尚角從宮門外回來,因為遭到了無鋒的刺殺圍堵而顯得格外狼狽。 宮遙徵則是料事如神一般,將所有的傷藥和工具都帶的齊齊的,在宮門口迎上了宮尚角,當下三下五除二就把傷口處理好了。 所以,當長老院和執刃問起時,宮尚角這才緩緩道來:“這次有驚無險,還得多虧了阿遙……” 于是,第二日執刃將宮遙徵喚去詢問的時候,便一口一個阿遙! 宮遙徵從起初的不習慣,到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宮遠徵則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來:“哥,我要去趟地牢,姐姐陪我一起。” 宮尚角拿起剛沏好的茶的手一頓,有些疑惑的看向宮遠徵:“遠徵弟弟可是發現了什么?” “嗯,但我不確定,需要姐姐配合!”宮遠徵看向宮遙徵,做出了那兩人約定好的小動作。 宮遙徵頓時明白,站起身:“走吧!” 說罷,便率先出了房間。 宮遠徵緊隨而上,獨留宮尚角一人… 宮尚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著那明滅的燈,思緒漸漸飄遠…… 這些年,他日日為宮門的事務奔波,回到宮門,望著這冰冷的角宮,曾經娘親和朗弟弟在時的嬉笑聲,玩鬧聲漸漸飄遠…… 取而代之的是宮遙徵宮遠徵姐弟兩天天來角宮蹭飯,還嫌棄角宮的飯菜沒有葷腥… 宮遠徵在角宮的庭院中練刀,宮遙徵就在旁邊吃著糕點,嗑著瓜子,時不時還鼓掌吆喝一下。 搞得宮遠徵好似那街頭賣藝的一般,就差撒點賞錢上去了。 但宮遠徵渾然不覺,他覺得這是姐姐對他的認可,刀更是舞的熠燁生風。 宮尚角有時也會和宮遠徵過上幾招,查缺補漏,點出宮遠徵刀法上的不足。 每到這時,宮遙徵便更興奮了,更甚之站起來喊:“遠徵加油,遠徵加油,對,揮刀,砍他,左邊左邊…哎,你怎么還是打不過你哥!” 角宮中有了這兩人的存在,也溫暖了許多… ……… 夜幕沉沉… 陰暗潮濕的地牢中,散發著淡淡的血腥氣味… 宮遙徵有些不耐的捂住了鼻子,宮遠徵則是從善如流的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折疊后給宮遙徵帶上。 手帕上是淡淡藥香,沖散了地牢中的血腥味。 宮遙徵給遠徵弟弟比了個大拇指,宮遠徵也回了個大拇指,姐姐說,這是表示你很棒的意思! 審訊室中,那寒鴉被卸了下巴,口水從嘴中流出來,依舊昏迷不醒。 “用水潑醒他!”宮遠徵冷聲吩咐守衛。 守衛干凈利落的一盆冰水潑在了他臉上,那寒鴉睜開眸子,看了一眼宮遠徵,又垂下眸子。 宮遠徵上前,帶上手套,掐上他的下巴,確定他嘴中已經沒有毒了之后,手一動,隨著“卡巴!”一聲,下巴被按上。 “殺了我吧!” 剛按上下巴的刺客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殺了你?刺殺宮門的羽公子,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你了?”宮遠徵甩了甩手,往后退了一步。 “姐姐,你說…宮門對無鋒,都是怎樣的?” 宮遙徵拿起一旁的剔骨刀:“我也不清楚,但是上一個進入宮門的無鋒,好像是被這剔骨刀,一刀,一刀的剮成了骷髏,嘖嘖嘖,可惜了,還是個小姑娘!” 說到小姑娘,宮遙徵不動聲色的看向那寒鴉,就見那寒鴉的眸子透出憤怒和悲傷的情緒。 宮遙徵微微心驚,不會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