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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二十年都沒這么忙過,便是陛下,都覺得這兩三年,自己莫名其妙的發布了好多政令,而這些政令,沒有一件是蕭云灼主動提起的,但也都和她有一點因果關系!
但乾和帝又覺得這些政令沒什么問題。
蕭云灼說有災,那得治吧?治災不能嘴上說說,總得要錢、要人吧?
錢從哪里來?總不能剝削百姓加稅,那樣的話,國師會說不吉利,對國運不好。
那他沒法子,要么抓些貪官積累些來得快的銀錢,要么便要想法子促進民間經濟。
可這事兒不能讓他一個人來惆悵,他不高興,底下那些臣子憑什么還能安然入睡。
都得為他仔細想。
果然,臣子們的腦袋里還是裝著好東西的,一個一個的,真是擠出了不少好政策,許是覺得他這個帝王好說話,臣子們都換個人似的,仿佛找到了入仕初心,越發能干了。
乾和帝回過頭來一看,這兩三年,雖說災害多,可傷害性卻比預想的小了太多太多。
不僅如此,很多政策可用十年百年,要不是天時不好,這大魏在他手里,沒準還能更上一層樓。
發覺這一點的乾和帝仿佛也來了點興致,更喜歡折磨臣子了。
雖然他現在依舊不想見到蕭云灼這個國師,但不得不說,蕭云灼真不愧是天降奇才,不僅好用,而且說話也挺中聽,哪怕遇到再大的事兒,也不急不氣的,讓人心安。
“國師這兩天沒上觀星臺吧?”乾和帝突然問。
“沒呢,今兒凌西罪人被押送入京,聽說國師大人早早就去茶樓占了個位置等著看熱鬧了。”大太監一臉羨慕,他也想去。
一提到凌西聞氏罪人,乾和帝就生氣。
狗賊!
茶樓里,蕭云灼伸著腦袋往底下瞅。
薛鏡剛剛才受命搬了好些石子兒過來,重重一籃子,放在了桌子上。
他懷疑蕭國師是想要砸狗賊,可他又不太敢信,畢竟……狗賊都被抓了,國師如今身份貴重,應該也干不出這么幼稚的事情吧?
然而,他高估了蕭云灼。
人到了蕭云灼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后,蕭云灼拿起一塊石頭,便直接沖著凌西狗賊的腦袋上彈了過去,力道也不是很大,疼,但又不至于將人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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