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確實不祥啊,這種女人就要離得遠一點。”李四郎頓時就覺得自己吃了蕓娘做的菜,會不會倒霉呢? 馮英搖頭道:“四郎,這是不幸,不是不祥。”[1] “你若是真的信命,那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命運,怎么會讓她影響到你呢?不是她影響到了你,而是你本身就是那樣的命運,是這樣命運的人湊一起了,都發(fā)生在她的身邊,所以才會顯得不詳。” “其實,這是不幸。” “若是你不信命,就更不用覺得她如何了。” 【這個炮灰娘也不是一無是處,她善良,見解就很獨到。】李幾道不由得對馮英刮目相看。 不詳,不幸,一字之差,發(fā)出感慨人的心卻有著千差萬別。 前者冷漠,后者溫情。 所以說馮英也不見得全是窩囊,她可能真的心腸軟。 五郎:我是短命,四哥白眼狼,母親竟然是炮灰。 啊,這,他們這一家好像命運都不太好的樣子呢? 四郎皺眉,炮灰又是什么?作何解釋啊? 阿流聽了馮英的話,眼神也溫柔起來,笑道:“對,娘子說的是,不是不祥,那蕓娘真的太不幸了。” “希望今后她能過上好日子吧。”阿流也是由衷的祝福蕓娘。 吃完飯,李幾道習慣要消食。 后接通著村子,人口雜亂,她帶著阿流,去了驛站主院前面的地方,那里有一條單排的林蔭路。 月光初上,遠處萬家燈火,晚風送著陣陣清涼。 仿佛周遭的喧囂都沒有了。 李幾道慢慢走著,同時將丹田的暖氣提出來一絲,然后讓它涌遍全身。 忽然,她腦中好像傳來一股莫名的力量,這種力量不強,帶著探視性,但是猝不及防就沖進來。 讓她很難受,她也用不了,只想趕緊把這股力量趕出去。 正好她的暖氣升到了神識中和那股力量對上,李幾道不客氣的就將那股力量推擠了出去。 之后她滿身的汗,感覺自己快虛脫了。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她長這么大,頭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她抬起頭,就見前方獨自走來一個少年,少年已換了家常的寶藍色袍子,頭上的金冠取下,后面編著小辮子,都用紅繩綁著,和前面的頭發(fā)束成髻,打扮既貴氣,又多了一些少年人的桀驁。 ‘桀驁’,這個詞在牡丹花身上顯然用著不合適,牡丹花艷麗逼人,剩下的是如玉一般的溫潤。 誰人都說洛陽王是眾多皇親國戚中脾氣最好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