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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由不得你。”李幾道挽個手花，快如閃電。
古化雨看著那塊石頭慢慢從綿綿身體里出來，也喃喃道：“不要，你會害死綿綿的。”
拿到了！
李幾道將石頭攥在手里，然后就見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縮小，最后變成一顆黑痣，貼在她的手心正中間。
綿綿像是放了氣的氣球，直接軟趴在地上。
馮英他們看了，臉上露出欣喜，同時也松口氣。
宋玠深呼一口氣，收了感知。
秦霜不打了，去扶起綿綿：“綿綿，綿綿……”
綿綿胸口的血不流了，肉好像已經愈合，好像根本就沒有指頭插進去一樣。
秦霜一愣。
不過很快的，他的臉色又變得茫然和失望。
因為綿綿的眉眼，在快速變化，失去了石頭的，她的臉開始變圓，最后恢復她本來的樣子，和李幾道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看著秦霜和古化雨的眼神，綿綿像是知道了什么，抬手摸著自己的臉。
“鏡子，鏡子，我要鏡子！”綿綿怒吼一聲。
秦霜從她懷里拿出鏡子給綿綿看。
綿綿一下子搶了過來，巴掌大的銅鏡中，她圓圓的臉占滿了整個鏡子。
沒有冷若冰霜的眉眼，沒有出塵的氣質，和普通人沒什么區別。
“啊！”
綿綿憤怒的大喊一聲：“這不是我，這不是我，我是李幾道，我是李幾道！”
秦霜和古化雨放開她，秦霜勸道：“綿綿，只要還活著就是好的。”
“活著就是好的？那你為什么放手？”
綿綿看向古化雨：“那你為什么放手？”
“活著就是好的，你們兩個為什么又放手了？只因為我不是她，我就不值得保護，不值得你們喜歡了？”
秦霜和古化雨兩個人臉上有些慚愧。
綿綿呸了他們兩個一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幫我，李幾道她高高在上的，根本不把你們當朋友，她半夜翻墻去找崔乘風看星象，去喝崔乘風的酒，也不愿意讓你們叫她一聲阿簡。”
“你們不過把我當她的替身，長得一樣，你們可以近距離接觸我，她根本就沒把你們平等的當人看過。”
宋玠：半夜，翻墻，看星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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