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庇護所,打打麻將打打牌這樣的娛樂行為是被允許的,大家在天災之下也需要一個放松的宣泄口。 但賭博卻是嚴令禁止的。 賭性一旦上來,就沒有人性可言了,別說拿所有財產去賭,就是自己的性命、親人的身體也有可能拿去賭。 所以庇護所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告示,每天還會廣播提示,禁止賭博。 參與賭博的人,單獨關押,相關工具沒收掉。 而賭博得來的財物,都是物歸原主。 所以玫姐她們才慌了神,她們不想被關起來,更不想辛苦贏來的東西被沒收掉。 “警察同志,我們沒賭博,就是玩玩!”玫姐解釋道。 方臉大姐冷哼一聲:“我們那個教室,除了我,除了兩個小姑娘,其他人帶來的吃的,哪個不是被你贏了去!要么你說說你羽絨睡袋鼓鼓囊囊的,里面東西怎么來的?你到庇護所,可是連個包都沒來得及拿的!” 又轉頭和警察道:“這個王冬玫,來庇護所前還在門口打麻將,水沒過小腿了她還不肯走,要不是我把她拉上汽艇,都不知道她現在人在哪。結果來了庇護所又開始打麻將,連小朋友吃的零食都不放過!” 方臉大姐早就想制止這股不正之風了,奈何那個教室里的女人都有點怕事,沒敢報案,搞得王冬玫越來越猖狂。 現在她可不會再讓眼睛里揉沙子。 方臉大姐說的咬牙切齒,玫姐也不敢和她爭辯,居然矛頭指向了曲暖:“說我賭博?她沒賭嗎?今天的麻將,她和多少人打了?” 原來玫姐想拉一個墊背的。 曲暖打了個哈欠,興致缺缺:“我是打了麻將,但我可不是賭博。你說我賭,我賭什么了?” “奶酪棒、牛奶、亂七八糟的零食。” 曲暖又問:“那是輸的人拿還是贏的人拿?” 方臉大姐反應了過來:“人小姑娘玩得高興,給所有輸牌的人發點零食怎么了?人家心甘情愿散財,這也叫賭?你沒拿嗎?” 玫姐確實拿了,只不過只拿了一根奶酪棒罷了。 她還是不服,還想爭辯什么,被楊警官打斷:“好啦!你倆盜竊的事實很清晰,賭博我們還要去調查一番,先去看管所待著吧!” 楊警官當然知道什么情況,這曲暖出手那么大方,物資那么充足,有賭博搞別人東西的必要嗎? 況且曲暖要是賭,林雙雙必然也要參與,林雙雙可是林建中長官的女兒,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兩個衛兵便把玫姐和她的幫手帶走了。 “這下好了,咱們那個教室終于可以清靜了!”方臉大姐感慨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