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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車外的張陽都激動了。
畢竟水漲船高，如果對方能提供重大線索，搞不好給他的獎勵也會提高。
結果！
他竟然在罵人！
一臉失望的張陽點開手機，找出一個老虎視頻。
“給你個立功機會，這是什么？”
男人愣了一下：“老虎？我沒走私虎皮！”
“好好看看，屏幕里面幾只老虎？”
男人仔細看了看道：“一只！”
“你再好好看看，是一只還是兩只？”
“嗯？”男人瞇起眼睛認真看了起來，但視頻里確實只有一只啊。
見他遲遲不回答，張陽道：“不是兩只嗎？視頻里面一只虎A，還有屏幕里面一只虎B！”
“屏幕里面？”
男人正思索著，張陽按了一下手機電源鍵。
隨著手機屏幕息屏，整個屏幕如同一面鏡子，將男人映射在里面。
一旁的女人看了，指著屏幕道：“親愛的，虎B，虎B，說你呢！”
男人反應過來，惡狠狠的瞪一眼女人道：“滾，你個豬首！”
張陽笑而不語，一個虎B，一個豬首，倒也是般配了。
周小小則強壓著嘴角，揮了揮手道：“帶走！”
兩人被帶走，張陽看一眼手機道：“哎呀，耽誤這么長時間，能接好幾單呢……”
周小小微微一笑道：“行啦，這么大個案子，回去我就給你申請獎勵，好好彌補一下你這幾單的損失。”
“那就謝謝啦，我就知道國家不會忘了我的，話說那個間諜案忘沒忘？”
“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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