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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海裝出一副不敵的樣子,回道。
不為別的,他現在已經煉出靈氣了,屬于氣功者。
內運一口氣,能徒手舉起七百斤的東西,如若把內氣附在手掌上,開金裂石,什么徒手劈磚,劈水管,易如反掌。
可以說,他要是開個直播帳號,鐵定比抖聲上那些某某派傳人更能吸人眼球。
他這個實力,跟這傻大個摔跤,不跟攆一只螞蟻差不多?未免太欺負人了。
張大海想是這么想,但大堂哥卻與他的想法背道而馳,自有挑釁他的理由:
【明天張大海就是塔娜的男人了,作為堂哥,他有義務去探探張大海是否夠這個資格,別等下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
那生下的孩子,怎么能成為塔塔族的勇士?】
大堂哥高聲道:“張先生,我們塔塔族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不敢應戰的慫包,你雖然是塔娜的恩人,可我,還是要叫你一聲【弱雞】。”
張大海本來笑呵呵的,可聽到大堂哥的話之后,笑容頓時僵住了,凝固在了臉上。
“呼和!你太過分了,這不是欺負張先生嗎?我們塔塔族天生就有力量上的優勢,張先生是南方人,怎么能跟你比!”
“要比,我來跟你比!”
見到張大海臉色難堪,塔娜連忙出聲喝斥大堂哥,像是個小媳婦看到丈夫受了委屈一樣。
她捋高了袖子,一副要為張大海出頭的樣子。
就在這時。
張大海拉住了塔娜的手臂,站了起來,微笑說:
“大堂哥,我知道你在用激將法,而且成功的激怒了我。我現在心情很不爽,為此,你趕緊跟我道歉,不然一會我上場了,你會后悔的。”
張大海有透視眼,通過氣場,能看出大堂哥并沒有惡意,有可能是人家的習俗吧!
就和街舞比斗一樣,哪怕平時再好的朋友,一旦上了斗舞場,雙方就是敵對關系,囂張跋扈,劍拔弩張,講的是一個氣勢。
聞言,塔娜焦急了起來,她雙臂展開,擋在了張大海的面前。
說道:“張先生,呼和可是我們村年輕一輩里第一勇士,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跟他比。”
呼和則在旁邊挑釁,開始煽風點火道:“張大海,你要是個帶把的,就出來跟我決斗,不要縮在女人的身后。”
張大海輕輕的拍在塔娜的香肩上,溫和一笑:“多謝你的好意了,塔娜,但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斗爭,我要給他點顏色瞧瞧,把這一口氣給爭回來。”
塔娜見張大海不聽勸告,心里輕嘆一聲,便警告大堂哥道:“呼和,你要是敢傷張先生,我跟你沒完!”
接著,她便向族人們討要了一套摔跤服,交到了張大海的手上,說道:“張先生,你既然要上場,那就穿我們搏擊用的衣服吧!”
張大海也不是個婆婆媽媽的人,把外套和上衣一脫,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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