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粥的耳邊一片濡濕。 聽到男人的話,她心中閃過一個想法,罪人? 他們中什么人能稱得上罪人? 男人突然舔了一下她粉白的耳朵,周粥一下子僵住了身體,腦子變得懵懵的。 “你搞什么,不是在說公寓的事嗎。” 周粥垂著眼睫,聲音小小,又可憐又可愛:“……你說過不對我怎么樣的。” “我騙你的哦。”瑟爾低低笑著。 俊逸的男人完全是那種喜歡看別人笑話的惡劣存在。 “你快說正事好不好,別/舔了。” 耳朵一陣發癢,周粥雙眼又濕又紅,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男人近乎憐愛的凝視她:“好了,言歸正傳。” “這棟公寓里,”瑟爾哼著聲,吐出殘酷的話語:“人人得下地獄。” 瑟爾的眼瞳是很深的色澤,透不出一丁點的光,就像是地獄里的漆黑火焰,他唇角似彎非彎的勾著,“能活到最后的只有無罪者。” “你們將在這間公寓接受最恐怖的審判。要么屈辱的活下來,要么凄慘的死去。” “只要進了這棟公寓,就不可能再逃出去,即使白天外出,晚上也一定會被強制送回來。” “而且……” 瑟爾正想要說些什么,房間的墻身“咔”地一聲,裂開了一個小縫。 血紅的污漬不斷暈染扭曲,像是滴落在水面上迅速擴散的紅色墨水。 該死。 有東西來了。 瑟爾把剛反應過來的少女死死摁入懷中,神情冰冷。 周粥不安地從男人懷中探出小腦袋,眼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像一只破殼的小企鵝,奶里奶氣。 雙眼濕紅,臉蛋還泛著粉。 不過下一秒,她就驚恐的瞪大了眼,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想要尖叫的聲音死死卡在喉嚨,被嚇到失聲。 “……” 下體粗壯的類人怪物,撕開墻壁爬了出來。 它們的眼睛沒有瞳孔,是全白的存在,臉上是血紅的紋路,為首的怪物五官薄冷昳麗,高挺的鼻尖抽動著,只能嗅到空氣中甜美至極的雌性氣息。 好香……怪物們的嘴張合著,鮮紅的舌頭從尖銳的齒間探著,渴望地豎著小怪物們。 這就是它們要殺掉的對象嗎。 “這、什么東西啊……” 周粥又怕又反胃,腦袋趕緊縮進人懷里,連唇都在顫。 看著……又粉又軟。 “小家伙,”瑟爾箍住她,聲音嘶啞:“用不著怕,我不會讓這東西傷到你。” 周粥這時候沒去計較男人對自己的稱呼由小朋友變為了小家伙,她實在對這種怪物實在害怕,懶得再去掰扯一些有的沒的。 瑟爾張開巨大的羽翼,雪白中又隱隱透著一絲薄紅的血色,恍如墮天使降臨于世。 周粥瞪大了眼睛,在懷中離的這么近,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羽毛的紋路。 潔白蓬松,無比的美麗。 抱著她的這個男人……又是什么東西啊。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怪物們畸形扭曲的身體靠近,周粥的身體冒著汗,水意浸濕手心,眼睛因為害怕也變得濕漉漉的。 難以言喻的不安中,如同墮天使一樣俊美的男人聲音嘶啞冷酷: “雜種們——去死吧。” 深黑的瞳孔微抬,一陣颶風“轟”地撕碎了無數個怪物的身體,剩下的也全都受傷,鮮血流了一地。 “……嘶——!……” 傷殘的怪物們頓時發出尖銳刺耳的鳴叫。 氣極的它們不顧不顧地襲來,漆黑的爪子都快要抓到周粥了。 “嗚……” “你怎么不跑?” 周粥抖得不行,感受到有風來襲,她死死閉著眼,瑟爾也絲毫沒有要跑的意思。 “誒……?”她的聲音急了,忙推著男人抱的死緊的強壯胳膊:“你不跑就放我下來,我要趕緊跑……” “哈,膽子就這么大點啊。”瑟爾手指柔柔掐住周粥下巴,“睜眼看看,他們傷不到你。” 怪物們不甘地嘶鳴,轟地在快要抓到少女時變成了漫天玫瑰花瓣。 驚悚的怪物們消失,上演的是一出浪漫的喜劇。 玫瑰的花瓣像無聲的雪花簌簌而落。 “喜歡嗎?”俊美如墮天使的男人羽翼合上,笑了一聲。 周粥沒回答,她已經愣住了,看著飛舞的粉白花瓣:“這、這……怪物不見了?” 瑟爾輕哼:“那種垃圾哪里值得你怕。” 花瓣飄散在房間各處,落了兩人一身。 周粥也被這些粉白的玫瑰花瓣鋪了滿身,臉上全是花,嬌美濕紅的唇瓣邊剛好掉落一片花瓣。 睫毛像是快要墜落的蝴蝶,她驚魂未定,花朵弄的臉蛋和唇邊癢癢的,手臂又被男人箍在懷中,周粥張著唇,想要把花瓣舔掉。 “別動。” 瑟爾看得渾身都不對勁,他抱著她的動作頓了頓,啞著聲音,幫她唇上的花瓣弄掉了。 “你知道不知道,”周粥倒是沒有想那么多,她眼皮顫著,粉白的肌膚泛著紅:“剛剛的是什么東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