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鐘毓聽到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抬頭望去。 只見如青松般的小少年使勁兒揮舞著雙手,那快活的氣息撲面而來。 迎向他的時候,鐘毓的腳步不自覺都輕快了不少。 宋從春也難得露出孩子氣的一面,跟個炮彈似的奔向姐姐。 鐘毓的小身板被他撞得連連后退好幾步。 重生以來,直至此刻懷里擁著弟弟,母親近在眼前,她才有種真正踏實(shí)的感覺。 鐘毓眼眶微紅,掩飾般的摸摸弟弟的頭,還在自己胸前比劃著。 “你這個子都這么高了呀!” 又捏了捏他的小肩膀,故作嫌棄的說道: “就是一點(diǎn)都不結(jié)實(shí),你得多吃肉蛋奶,補(bǔ)充優(yōu)質(zhì)蛋白,不然以后怎么保護(hù)女朋友?” 宋從春可不會害羞,樂呵呵的舉起手臂展示自己的肌肉。 “我這可都是肌肉,梆硬!不信你摸摸。” 鐘毓傲嬌的轉(zhuǎn)過頭,“我只捏肌肉猛男的,小學(xué)雞不感興趣。” 宋從春不樂意了,一把攀住她肩膀,將她往下壓。 姐弟兩個鬧得不可開交,到了周琴面前才消停。 周琴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女兒,細(xì)細(xì)分辨她的變化。 見她精神飽滿臉色紅潤,頓時放心不少。 哪知低頭卻見她衣服下擺有鮮紅的血漬,立刻緊張的拉著她查看。 焦急的問道:“你哪里受傷了?” 鐘毓趕緊搖頭。 “媽,你別擔(dān)心,這不是我的血,是剛才我?guī)兔戎位颊哒吹降摹!? 周琴聽了安下心來,只要不是女兒受傷就行,隨即拉著她的手往外走,邊走邊嘀咕: “真是晦氣,平時都好好的,偏偏你回來就在火車上出了兇殺案。” 宋從春則拎著行李跟在身后,行李重人又多,沒一會兒就累的氣喘吁吁。 聽她媽說的話,毫不客氣的吐槽道: “我姐是醫(yī)生,天天都得見血,按你的說法,那我姐得天天做法驅(qū)邪。” 周琴白了他一眼,“這能一樣嗎?小孩兒不懂別瞎說!阿毓,火車上那動刀殺人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鐘毓知道她媽這是八卦之魂醒了,倒也沒有隱瞞,邊走邊把火車上發(fā)生的事給說了。 宋從春正處在對什么都好奇的年齡,一聽姚黃臉畸形,覺得特玄幻。 不停的追問,“姐,真的有長的跟青蛙一樣的人嗎?是不是中邪了啊?” 周琴一臉鄙夷,“年紀(jì)輕輕你咋這么封建迷信,早幾年你這樣可是得拉出去批斗的,人家這就是基因突變,沒聽你姐說嗎?” 宋從春撇撇嘴,“媽,你真是一點(diǎn)想象力都沒有。” 兒子待在身邊久了,精力又太旺盛,周琴有時候也挺嫌棄的。 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沒好氣的指使道: “大人說話小孩兒少插嘴,趕緊去車上占個座兒。” 車站的大巴正好可以坐到威海路,周琴跟宋炳坤說好了晚上不回去睡的。 她閨女好不容易回來了,娘倆有私房話說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 不見老宋家那幾個,她覺得空氣都清新不少。 當(dāng)年要不是為多生個兒子,她也未必愿意再嫁。 沒了宋從春打岔,周琴皺著眉頭繼續(xù)說道: “要我說,你在火車上就不該多嘴,萬一手術(shù)失敗,那人會把恨意轉(zhuǎn)到你身上的,這可是連自己親生父親都下得去手的狠人,對你這個外人就更不會手軟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