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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優游樂攔住張叟虛道：“老弟，你先別急，等我們把事情的全部問出來，之后隨你怎么處置。”

    張叟虛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道：“好，你們問吧。”

    “你得先出去。”聶小生將面紗系的緊了一些，道：“別讓這老東西認出你來，不然他可能嘴硬。”

    張叟虛道：“好，我在外面的你們。”

    優游樂端了盆涼水來，把盆遞給聶小生，將門緊閉上，道：“內屋外屋的門都已經關上了，最近也不會有什么人來公會，我們是不是要對他用刑了？”

    “當然，把這盆尿給他灌下去，不怕他張不開嘴。”聶小生知道老疣頭沒有那么容易暈過去，故意說給他聽，道：“來，用火鉗撬開他的嘴！”

    聽到這句話，老疣頭忍不住抽動了幾下，一盆涼水澆在他的頭上，老疣頭立刻坐了起來，大口的呼吸著，道：“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么？”

    聶小生問道：“你和鬼童門是什么關系？你把尸藤種子賣給鬼童門，被他們用來干什么了？”

    老疣頭道：“我只是大舍樹國一個賣尸藤種子的小商販，把種子賣給他們之后，他們用來干什么可不管我的事。”

    聶小生道：“你只管說！”

    老疣頭道：“你們沒有聽到外面是哭喊聲嗎？”

    “哭喊聲？”優游樂想到了之前聽到鬼樹童發出一種奇怪的哭聲，問道：“那是怎么回事？”

    老疣頭道：“那其實是女人被奸淫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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